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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就是他說的那個樣子,&rdo;馬克漢點著頭。&ldo;我見過他的弟弟,比較矮也比較胖。……這件事真是叫我難以理解。我要去問問克萊佛究竟是怎麼回事。&rdo;
他剛起身凡斯就硬把他拉回他的位子。
&ldo;別急,學著耐住性子,克萊佛跑不掉的。而且還有一兩件事急需理清。曼尼克斯和林格斯特仍然讓我好奇。&rdo;
馬克漢坐回椅子上。
&ldo;曼尼克斯和林格斯特現在都不在這裡,克萊佛也離開了。我要知道為什麼克萊佛對我說謊。&rdo;
&ldo;我可以告訴你,&rdo;凡斯說,&ldo;答案很簡單:他要你以為星期一午夜時他人在紐澤西。&rdo;
&ldo;這還用你說!但是,我希望你不會真的認為克萊佛犯下這件案子。他可能知道一些內情,不過我真的無法想像他會殺人。&rdo;
&ldo;為什麼?&rdo;
&ldo;他不是那種人。即使有證據對他不利,也很難讓人相信他是兇手。&rdo;
&ldo;哦!這是主觀判斷!你排除克萊佛涉案的可能,因為你認為他的本性和殺人這檔事連不到一塊兒。這豈不是危險的假設?或者是一種形而上不具體的推斷?……我不完全認同你的說法,那賭徒絕對有犯罪的可能。不過,理論本身我完全同意。馬克漢,你自己把主觀意識加在這樣無知的暗示上,卻認為我那會讓案子有進一步發展的推論荒誕無稽。前後一致或許真的是小小心靈中的妖怪,但它仍然是無價之寶。……要不要去喝杯茶?&rdo;
我們走進棕櫚廳,選了張靠近入口的桌子坐了下來。凡斯點了烏龍茶,馬克漢和我則點了咖啡。一組非常棒的四人管絃樂團正在演奏柴可夫斯基的《d大調小提琴協奏曲》,而我們則是全身放鬆地坐在舒適的椅子上,不發一語。馬克漢一臉疲憊,沒什麼精神,而凡斯則是專注思考星期二早上以來一直縈繞在他心頭的問題。我以前從來沒見他想事情想得如此出神過。
我們坐在那裡大約過了半個小時,史帕斯伍德走了過來。他停下來和我們打招呼,馬克漢邀他坐下。他看起來也是相當沮喪,眼光中透露著焦慮不安。
&ldo;我幾乎不太敢問你,馬克漢先生,&rdo;他點了一杯薑汁汽水後怯生生地說,&ldo;我會不會被傳去當目擊證人?&rdo;
&ldo;跟我上次同你說的一樣,&rdo;馬克漢回答,&ldo;事實上,這段期間來狀況沒什麼改變。&rdo;
&ldo;你監視的那個人現在情況如何?&rdo;
&ldo;仍在監視中,但是沒有任何逮捕行動。無論如何,我們希望不久就能有所突破。&rdo;
&ldo;你還是要我留在紐約?&rdo;
&ldo;如果你可以打理自己一切的話‐‐我想是的。&rdo;
史帕斯伍德沉默了一會兒,然後他開口了:&ldo;我不想逃避任何責任‐‐或許我這麼說顯得非常自私‐‐但是,無論如何,能不能在那位接線生作證說明歐黛爾小姐曾經求救時,不要把我扯進來?&rdo;
&ldo;我當然想到過這件事。如果在進入訴訟程式後,可以不讓你出庭作證,我保證不會讓你曝光。那時我想你也沒有必要以證人的身份出庭。但是沒有人知道事情會變成怎麼樣。如果被告辯稱關鍵時間不在場,而那位接線生的證詞受到質疑或是不被接受的話,你可能就非得出面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