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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就我所理解的，你似乎認為史基可能目睹了這起謀殺案。莫非這就是你所謂的想法?&rdo;

&ldo;這只是一部分。&rdo;

&ldo;親愛的凡斯，你真的嚇到我了!&rdo;馬克漢毫不掩飾地大笑。&ldo;所以，根據你的想法，史基是無罪的嘍!但他卻把知道的事都藏在心中，捏造了不在場證明，甚至在他被捕時不吭一聲。……你這說法不是漏洞百出嗎?&rdo;

&ldo;我知道，&rdo;凡斯嘆著氣，&ldo;的確是有漏洞。然而，這種想法迷惑著我‐‐就像被惡靈附身一樣‐‐它恣意吞噬著我的五臟六腑。&rdo;

&ldo;你知道你這個瘋狂的想法意味著當史帕斯伍德和歐黛爾小姐從劇院回來的時候，歐黛爾的閨房中已經躲藏了兩個人‐‐這兩個人彼此不認識‐‐其中一位就是史基，還有一位是你虛擬出來的兇手?&rdo;

&ldo;我當然知道，而且這個想法正在腐蝕我的理智。&rdo;

&ldo;而且，他們勢必各自進到房內，而且各自躲藏起來。……請問，他們是怎麼進入，又是怎麼出去的呢?是誰在史帕斯伍德離開後讓歐黛爾這女人驚聲尖叫?在那時候另外一個傢伙又在幹嘛?如果史基是受到驚嚇、不敢出聲的目擊者，你又怎麼解釋他撬開首飾盒，拿走那枚戒指?……&rdo;

&ldo;夠了!夠了!不要再折磨我了，&rdo;凡斯懇求著馬克漢，&ldo;我知道我很瘋狂，打從生下來我就愛幻想;但是‐‐可憐可憐我吧，老天爺!我從來沒有像這次這麼瘋狂過。&rdo;

&ldo;就這點來說，親愛的凡斯，至少我們的看法完全一致。&rdo;馬克漢微笑地說。

就在這時候史懷克走了進來，遞給馬克漢一封信。

&ldo;信差送來的，上面寫著&l;急件&r;。&rdo;他解釋說。

這封正式而講究的信是林格斯特醫師寫的，說明他星期一晚上十一點到凌晨一點之間，和他的一名病人在一起，地點就在他的診療室。他也為他被問及行蹤時的態度道歉，並且洋洋灑灑地替自己的行為作解釋，不過他的解釋很難讓人相信。他說他那天特別累，似乎是‐‐神經科方面的診治是非常累人的工作，反正就是這意思‐‐加上我們突然造訪，還有馬克漢明顯來意不善的質問態度，讓當時的他非常反感。他為他的失控深表歉意，並表示會盡其所能地協助檢方辦案。他還說，他當時不該發脾氣，因為要他說明星期一晚上的行蹤，根本是件輕而易舉的事。

&ldo;他非常冷靜地思考過整個情況，&rdo;凡斯說，&ldo;然後丟給你一個巧妙的不在場證明，這又會讓你在辦案上變得相當棘手。……狡猾的傢伙‐‐人就像所有不老實的蒙古大夫一樣。注意到沒?他和一個病人在一起。跟真的一樣!什麼病人?唷，有人太累了，所以不能被質詢。……你瞧，他在一籌莫展的情況下編出一個不在場證明，滿行的，是不是?&rdo;

&ldo;我一點也不在乎，&rdo;馬克漢隨手把信收了起來。&ldo;那個自大傲慢的渾球絕不可能在進歐黛爾公寓的時候，會沒有半個人看見;我無法想像他鬼鬼祟祟潛入的模樣。&rdo;他伸手拿起一些檔案。&ldo;現在，如果你不反對的話，我要努力工作來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