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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室寂靜。
“哈哈哈。。。”三爸爸野最先大笑起來。
“。。。呵呵。”四爸爸葬扯著嘴角輕笑。
“墓,你是不是不小心讓寶貝吃了什麼奇怪的藥丸?”五爸爸收抽搐著一張俊臉,逼問著六爸爸墓。
“不關我的事!”六爸爸墓舉手發誓。
二爸爸夜摘在眼鏡用絨布擦了擦,再小心的戴回去;大爸爸雪的眼睛閃過一絲笑意,放扶手上的大手緊了下放開。
“寶寶,你又胡言亂語了。”阿敏無奈的淺笑,扯扯我的頭髮,說。
“。。。嗯,你們在笑什麼?”為什麼我會偶爾的來上一句脫口即忘的話呢?
“寶貝說自己三十多歲了。真是太好笑了,哈哈。。。”六爸爸墓邊笑邊說。
“我說我三十多歲了?開什麼玩笑!我可是粉嫩嫩的青蔥少年一枚,怎麼可能是三十多歲的大叔級人物。”我很不忿很委屈的說。
“三十多歲的大——叔——級!?”
三爸爸野陰風陣陣的向我飄過來,肩上扛著一把火箭炮,黑漆漆的炮筒口正對準著我。
四爸爸葬的十指夾著十片薄如紙片的柳葉刀,刀尖直指我身上的各處穴位。
六爸爸墓舉著兩把手術刀,一臉猙獰的看著我。
二爸爸夜雙手握著一把武士刀,隨時揮刀。
五爸爸收只有一把小手槍,指著我的眉心。
大爸爸雪坐著未動,他藍眸中的暴風雪向我襲來。
為什麼坐我旁邊的阿敏手上會有一串佛珠呢?他正如和尚唸經一樣,拇指快速的撥著珠子轉動串珠,嘴中似哼出佛音。
啊呀,我想起來了,男人的年齡對三十歲左右的男人來說,一樣是死穴,不能問,也不能說的。唉,難怪他們想滅我。
“各位爸爸,你們冷靜冷靜,我絕對不是說你們老,也就是三十多嘛,不過比起我來就老了一點吧。。。”炙焰更甚。
“阿敏,他們欺負我!”我埋頭朝阿敏的懷裡躲去,心中狂笑。
“寶寶。。。其實我更想欺負你!”阿敏在我的耳邊耳語。我耳朵顫悠了一下,紅了。
“好吧,我們說正事!”二爸爸夜坐回座位,扶正歪斜了的眼鏡,嚴肅的說。
“還有什麼正事?”我問。雙手捧起桌几上的溫牛奶,慢慢的喝著,小口小口的壓下往上湧的血腥味;手心碰到溫熱的玻璃杯,微微的癢痛,還好不喜留指甲,手心也就只是八個帶著血痕的深甲印。
“有兩件。一件是你和木司敏先生的事;另一件是寶貝要在我們演的一部電影中客串一個角色。”二爸爸夜說。
“又關我和阿敏什麼事啊?你們可不能老是咬著阿敏和我的事不放啊!”我將玻璃杯放在桌几上,發出‘哐’的一聲輕響。
“寶貝,你到底知不知道他是什麼人啊?”六爸爸墓撐著他的太陽穴,頭痛的說。
“他是我的阿敏啊!還能是什麼人?木公子?”我也頭痛的說。
“對,他是木公子,那個冷酷無情的木氏總裁木司敏。”六爸爸墓朝我喝道。
“那你還是玉蘭王子呢。不就是一個外號嘛。”我撇撇嘴,輕輕說。
“夜,你來說。”六爸爸墓將話茬兒丟回給二爸爸夜了。
“。。。寶貝,我們是說你太小,不適合現在與人談戀愛,就是想談你也應該長大幾歲。”二爸爸夜難得用輕柔的聲音對我說話。
“。。。像你們一樣,一直不談,然後三十多歲了,變成一個脾氣古怪的大叔?”我有心無心的說。
“寶貝,你很欠揍啊。”四爸爸葬亮出他手中的柳葉飛刀。
我嘟著嘴,低垂著頭眼睛望向左邊的空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