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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三的下午,我知道這是一個很冷的下午,現在已經是冬天了,凡爾賽的天空就只差沒有雪下來了。這是我接受新身份的第三週,也是我接受新課程的第三週。
在日程安排上,這個下午是我的科學課。
我恨科學,也恨教我科學的那個老教授。
他似乎是法蘭西學院的院士,滿臉都是白鬍子。我曾聽我的說過,他似乎是一個很了不起的科學家,但是,只上了他一堂課,我就差不多想揍扁他。
當科學遇到宗教會怎麼樣?
我已經知道了答案。上了他兩堂課後,我對這個連名字都沒有興趣記下的老教授充滿了鄙視。就算是我這個不喜歡科學的人,也能夠明白,這個老傢伙應該去教堂中主持彌撒,而非是向我解釋萬有引力。
這個老傢伙是一個老神棍,是一個無才之人,但他卻是一個虔誠的天主教士。
法蘭西是一個對待宗教並不寬容的國家,新教在路易十四時代完全廢止,現在的國王,也就是我的祖父路易十五,繼續延續著路易十四的統治模式,一個上帝、一個國王、一部法律。所以,那個老神棍才能夠成為我的家庭教師。
我逃課了,我不願意去上科學課,所以在老神棍來的前一刻,我躲開了我的和保姆,以及衛隊,溜出了房間。
我漫無目的地奔跑在空曠的“大房子”中,我跑不快,因為我穿著nv裝,我不得不一手提著裙子,在跑的時候還需要注意腳下。我害怕被追上帶回去,雖然身後似乎沒有人。
我不敢在“房子”中,我跑到了
凡爾賽的huā園大到足以有地方掩藏一個孩子。
我跑到了園林之內,依靠樹和我藏了起來。
天很冷,而我穿得很單薄。房間中有壁爐,而這裡只有寒風。
“阿嚏!”
我打了一個噴嚏,我意識到我可能會感冒。
我開始後悔我的任但我仍然將所有的錯誤都怪在那個老神棍身上。
我意識到,這就是自由的可貴。我不期求別的,但至少可以有選擇教師的自由。
我告訴自己,我必須忍受。我默默向上帝祈禱,我知道,這個時候只有上帝可以幫助我。
我要為我的權利抗爭,自由是可貴的,哪怕它只有一分。
但我也同時猶豫了。
寒冷摧殘著我的意志。
“你完了,你不行了,快點回去吧!在他們找到你之前,你回到房間裡,那裡有溫暖的壁爐,還有溫暖的
心中的另一個我,不斷地攻擊著我的弱點,我知道,我現在必須和自己作戰。
“你是貴族,生來高貴,你是忍受不下來的。快!回去吧!”
我有點動心了,但這實際上是我的內心開始動搖了。
我緊緊咬著牙齒,喝道:“閉嘴,我知道。但是,我必須忍下來。如果我連小小的寒風都忍不下來的話,以後又怎麼去面對洪流!”
嘴上說著狠話,但身上卻越來越凍。
正在這個時候,我聽見了一個溫柔的聲音:“哦,可憐的孩子!”
我感受到我被一個人環抱著,抱著我的人十分溫暖。
暖氣進入了我的身體,令我冰凍住的血液再度活了起來。
“我的孩子,暖和了些嗎?”
我點了點頭。
她是一個nv人,有些年紀的nv人,但是很溫柔。我可以從她抱著我時的力量,還有對我說話的口氣,感受到她十分溫柔。
我突然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我自出生來到這個年代的這幾年中,從未有感受過的安全感。
這個fù人是誰?我不知道。她或許是一位被邀請到凡爾賽的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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