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輪到呲牙的時候,董卓控制著面上的肌肉,不讓它皮笑肉不笑,而是顯得有些真誠的。言道:&ldo;西涼暴風重,幸有兄弟可以仰重。&rdo;
呲牙面色一震,並不接下文,而只是點了點頭。
認識完畢,董卓再說了幾句客套話,施施然的返回座位,舉杯自飲後,才對突論笑道:&ldo;突論兄弟帳下那個白牙說的不清不楚的,這如何調停。兄弟心中可有個章程?&rdo;
&ldo;那就要看董兄弟的心有多高了。&rdo;心中邪火無處發洩,再加上董卓雖然來地急促,使他沒能與韓遂一起計算好如何圖謀,但卻以成了真正的甕中捉鱉,想怎麼捏就怎麼捏。心中的自信心不斷的膨脹著。突論的語氣不是那麼太好了。
&ldo;喔。怎麼說。&rdo;董卓右手微微的靠後,隱隱的拉住宜論。這小子剛才一閃而逝的殺氣雖然輕微,但幸好被他捕捉到了。不然可就搞砸了。
突論、白歃都是早年依附董卓才有了現在的地位,本身地才能不高。這個部落的真正首腦其實是呲牙,但此人太過淡然,不是個有野心的主,這個聯合大部落也就成了現在這副摸樣,眼高手低的人當家。
常年的吃喝玩樂,怎麼可能捕捉到這一絲不易察覺地殺氣,突論面色如常地介面道:&ldo;董兄弟身為大漢丞相,聽說可以廢立皇帝,當然也就能割裂疆土了。只要西涼以東,全部割給羌族居住,羌族大軍則必退。&rdo;
&ldo;不過是一點疆土而已嘛,用的著如此興師動眾嗎?好說,只是這下轄內地漢人百姓該怎麼辦?&rdo;董卓心中的冷笑不斷地擴大著,面上卻越發和善。
割裂疆土?河套他因為管不了才放棄,別說這西北之地乃是重中之中,就算是寸點土地,要是我董卓能手能伸到的地方,先斷了我的手再說。
即使心裡早已意識到了,周邊的都是群狼,沒一個是綿羊的,但董卓的心卻依舊感到蒼涼,這就是民族與民族的對決,沒有妥協,唯有生存,沒有善惡,唯有血。
匈奴人如此,鮮卑人,烏桓,烏丸等也一樣,現如今羌族也不能免俗。當然董卓也同樣如此。
好的土地要牢牢的攥在手裡,另一支手還要舉起屠刀,搶奪別人的土地。
其實董卓的問題,已經不需要回答了的,得到土地之後,自然就是奴隸,女人,財富。
突論想的是董卓要是答應條件就放他走,然後憑藉實力,他做羌族聯盟的首領。要是董卓不答應,哼哼,就永遠的留在這裡。
突論忽然緊了緊手中的酒杯,只要他一聲令下,董卓就徹底的成了過去。然後他與韓遂共分涼州。
只是稍微麻煩一點而已,因為董卓才是正統。與漢人打交道多年,突論對這一點可以說是瞭然於胸。
&ldo;做奴隸,做羌族世世代代的奴隸,可以生殺予奪,成本低下的牲口。&rdo;本來顧及著董卓是漢人,有些話,突論不想過份明瞭,但呲牙卻忽然開口道。
開的突然,開的快速,開的他沒有時間制止。
&ldo;大漢百姓千千萬萬,涼州這邊只是少部分而已。&rdo;突論隱隱的瞪了一眼呲牙,笑呵呵的道。
多久,才多久啊。血洗匈奴的事兒,在這些人的記憶裡似乎從未發生過,只要實力強大了,就可以張牙舞爪。
有韓遂相助,羌族其餘部十餘萬,這座大部落就有五萬,至少在這片地方,相差懸殊的是漢人啊。他就露出了鋒利的牙齒,不再掩飾自己的。統治的。
&ldo;要是本相捨不得這些百姓呢?&rdo;董卓面色突然嚴峻了下來,以大漢丞相自居,氣度森然道。翻臉快如書啊。
隨著董卓的這句話,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