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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基剛要轉過身離開,在那之前他最後撇了希徳一眼,然而就是這個動作讓他瞬間改變了注意。
看看這傢伙的眼神,裡面滿是憤怒和不服氣。拿基饒有興味地走到希徳面前,他就像是被人逼到牆角的小狗一樣,露出獠牙卻一動都不能動。額……不,也許他比小狗要兇猛一些,如果解開他手上的繩子的話肯定會衝上來對著自己來上一口。
當然拿基不會讓那種事情發生了。他揮了揮手示意士兵出去,自己則和希徳面對面坐了下來。
「我的將軍大人,這裡原本是你用來關押犯人的地方,現在卻是你自己坐在這兒,是不是感覺非常諷刺?」
「你們這些強盜!不管你們有什麼企圖,你們都不可能會如願的!」
「哦呵呵呵,將軍大人,我非常理解你現在的心情,因為束縛而什麼都做不了,只能用咆哮來喊出內心的願望,但是很可惜,這事你說了不算。嗯,我想你還不知道,所以我得告訴你,昨天逃走的那兩個女孩子已經證明瞭與我們作對是個什麼樣的下場。」
兩個女孩子?希徳確信昨天留下來跟他並肩作戰的人,如果時間是在昨天的話,那麼她們除了被抓起來之外也並沒有什麼特殊的遭遇。拿基所說的,是帶著吸血鬼女孩逃走的那兩個人。
希徳愣了一下,他從拿基的話語中聽出了一些不好的東西,一種擔心湧上他的心頭,他讓自己的聲音變得很低,否則再高一點的話就可能把那脆弱的心臟震碎。
「你什麼意思?你對她們做了什麼?」
「再簡單不過的答案,就像是通常敵人之間會做的那種事。對於這麼年輕的生命來說是有些殘酷了,我也不得不覺得非常地……可惜。」
「你這混蛋!」
希徳從猛地床上站了起來,雙手被繩子捆在背後,沒辦法讓它們派上用場,並且用力一拽讓還他的手腕傳來疼痛的感覺。
但是這根本無法對怒髮衝冠的希徳形成任何阻礙,胸中的憤怒抱成了一團,使它爆炸的火苗已經燃燒起來,希徳用盡全身的力氣向拿基撞過去。
在堅硬的盔甲撞到自己的身體之前,拿基用一個魔法屏障阻止了希徳的行動。希徳龐大的身軀撞在如玻璃一般透明的屏障上發出砰的聲音,拿基差一點以為這東西要被撞碎了。他是一隻野蠻的棕熊,希徳在拿基的心裡升了一級。
「你得明白現在這裡是誰的地盤!」
取消掉屏障之後,拿基在希徳的臉上狠狠地打了一拳,希徳一個踉蹌又摔回了床上,並且鼻子裡流出了兩行鮮血。
「寄人籬下就應該老實一點,會讓你少吃不少苦頭。你認為我是殺人犯?她們本來可以像個普通女孩一樣在家裡過著高枕無憂的生活,是誰把她們送到這裡來的?又是誰讓她們來破壞我們的好事?我們都逃不了幹係,你我都是罪人。」
「胡言亂語的傢伙。」
希徳翻了個身,把頭抵在床上讓自己能直起身來,然後再次直挺挺地站在拿基面前。鼻孔下方滴下的鮮血與嘴唇的紅色混合在一起。
真是個耐打的傢伙。拿基心裡想著。自己並不經常打人,老實說很討厭這種粗暴的行為,所以拿基自己也不知道他的拳頭究竟有多大的勁。不過在被挨過一頓揍之後再來收拾別人,拿基覺得此刻的心情舒服了許多。
玩耍就應該到此為止了,拿基要快點結束這個人的事情,然後去找另一個更重要的人。
「死亡不會去在意自己率先降臨在誰的頭上,我的主人給你們安排的命運你們一個都逃不掉。」
拿基的右手泛起一道紅色的光芒,同時類似的反應在希徳的胸口出現。希徳頓時感覺到身體裡有一股火焰在燃燒,灼噬隱藏在面板下面的組織與內臟,胃、心臟、腸子,所有的東西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