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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時玥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只是分外懊惱,讓他聽到了姚嘉禾吐露的心聲。
她是明家的養女,吃了太多家庭環境為她帶來的紅利。
這是她該承受的。
也是她的事,她沒想讓他知道。
閔南行扶著她的腰,冷硬的面龐卻因此鬆懈了不少。
視線落在她的唇上,酒氣氤氳,眸中瀲灩。
「喝了多少?」
明時玥:「沒多少,就一小杯。」
閔南行:「一杯就成了這樣,你還敢喝,嗯?「
」反正有嘉禾在。「
閔南行句句引誘:「就不怕她把你賣了?什麼人都信任。」他聲音壓得很低,在她耳廓邊道:「卻唯獨不信任我。」
明時玥回望向他,他瞳孔裡倒映著零星光影。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似是從中捕捉到了一閃而過的無奈。
和極輕的自嘲。
明時玥的心跳漏了半拍,不再去看他的眼睛。「哪有?」她吸了吸鼻子,胡亂地開始畫餅,「我一直都把你放在最重要的位置。」
閔南行當然是不信的,卻還是在她面前敗下陣來,不自覺軟了語氣,「能自己走嗎?」
他俯身在她耳側,替她扣上外套的扣子,溫暖的大掌將她的手包裹在其中。
她的手怎麼能這麼小啊。
明時玥嘗試著走了兩步,卻晃晃悠悠的,
閔南行軟了語氣,「算了,別逞強,我抱你。」長臂一伸,將她抱了起來。
姚嘉禾聽不到他們在耳語什麼,只是擔心閔南行會因一時不悅傷害明時玥。
畢竟誰都知道閔南行只把明時玥當籠子裡金絲雀養。
閔南行見姚嘉禾一臉擔憂地攔著他,還不等姚嘉禾開口,聲色便清冽地落了下來。
「你怎麼帶她玩我不管,但她的胃不好,別讓她空腹喝酒。」
姚嘉禾一時啞然,「啥?玥寶不一直都是金剛鐵胃嗎?」
閔南行凝眉,「這一年顛倒作息,時常不愛吃早飯。」想到她那嬌氣的模樣,閔南行冷哼出口,「作的。」
姚嘉禾:「……」這倒是確實是玥寶的脾性。
男人不經意間流露出的眼神和關懷作不了假,姚嘉禾這個情場高手頓時明白,這位業界傳聞中殺伐決斷,從無半點感情的閔家大公子,或許早就動心而不自知了。
姚嘉禾頓時放下心來,看向閔南行的眼神少了三分敵意,「你帶她回去吧。」
等閔南行挺括修長的背影走遠,姚嘉禾才鬱悶地說,「真是見了鬼了,這也沒喝多少,怎麼就醉得不省人事了?」
她隨意拿起桌上的酒瓶晃了晃。
「臥槽,空了??!「
—
西山別墅內。
閔南行將明時玥抱了回來,傭人們見狀,面上微微凝滯,又驚又喜。畢竟這裡空置一年,兩位可是從未如此親暱過,她們顧念著明時玥待她們的好,以為是這對新婚夫妻和好了,耐不住等他們進了二樓臥室,耳語八卦起來。
閔南行將明時玥輕柔地放到了床上。
她臉頰被燻得微紅,蝶翼般的長睫落下一層淡影,脖頸更是猶如藕段般白皙細膩,嘴唇泛著盈盈潤澤。
眉心舒展,睡顏柔和,絲毫不設防的模樣。
就連閔南行這個君子都忍不住肖想些許。
閔南行半撐著身子,剋制住想要吻上去的衝動,讓傭人們打了些熱水過來,「給太太擦下身體。」
傭人們也聞到了太太身上的酒味,忍不住為床上醉得不省人事的太太捏了一把冷汗。
她們不敢揣測先生的心思。
戰戰兢兢地擰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