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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爺,這不是別的,他是個人。”
我瞠目,盯著張之遠問“人?這哪裡是人?根本沒有人形啊。”
季寧煙轉過去看他似乎跟我有一樣的疑問。這時候我身後的沈掬泉開了口“這就是我們所稱的陽屍,也就是你們所謂的喪屍。”他踱步上前,瞥了一眼那怪物,用長棍戳了戳那灘肉“他的確是個人,是個沒死透的人,死屍一般都稱為陰,而陽代表活物,陽屍就是指沒死透的活人就像他一樣。”
我簡直覺得不可思議,這東西是人?打死我也看不出來半點人的樣子。
“它不像人的原因是因為他已經被剝了皮你們自然看不出來……”張之遠介面道,我聽的一身的冷汗。剝皮?
“這是一種陰邪的玄術,就是玄術師要在一番準備之後用玄術把活人的靈魂封住,並控制在自己手裡,然後剝掉他一身的人皮,包括眼皮和嘴唇耳朵,塗上一些藥粉,保持那些肉質不會腐爛,不會脫落,然後在他的背後用刀子把脊樑骨截斷三節,固定之後在將它的髖部兩側髖骨撐開直到形成一線,這樣等喪屍被他喚醒之後變成了這種只會蹲坐行走跳躍的怪物了。他已經沒有屬於自己的意識,完全是被玄術師用玄術操控的傀儡人偶,按照主人的吩咐行事。”
我聽到毛骨悚然“你是說這人現在還沒死?”
張之遠點頭,把沈掬泉手裡 的木棍接了過來,在那翻開的肚子裡攪了攪,一撩,像是腸子一樣的臟器被繞在木棍上正滴滴答答的往下滴黑色的液體,我又是一陣胃部緊縮,直往下嚥口水。
最後那張之遠竟然把手也伸了進去,直掏那怪物的胸窩處,用力往下一扯,拳頭大的心臟被生生扯了下來,他舉在手上,湊了過來“侯爺請看”,我仔細這麼一看上面竟然是密密麻麻的針線縫過的痕跡,用小刀挑開那些線,肉一鬆,露出一段黃色的東西。
張之遠一抽,隨手把心臟扔在了木板上,展開那東西,原來是一張黃紙上面正是符咒。
“下了咒?”
張之遠點頭“正是如此,這是被玄術控制著的陽屍,昨晚的事情不是意外,而是蓄謀。而郡主臉上的那個印記正是陽屍的屍毒,解屍毒就要把這元物主燒掉,然後配以符咒紙服下,十天就可以完全治癒了。”
我心一涼,喝下這怪物的骨灰不說還要等十天?天啊,還好不是我……
頓了頓張之遠又道“看來對方的玄術師也是高人,這種傀儡玄術能做到如此已經是極不易的,一般人達不到這種程度,據我所知也只有科重這種大師級的人物才會而已。”
科重,又是科重,這人也太陰毒了,提到他總沒啥好事。
季寧煙點點頭“對方這次是有備而來,可目標似乎不是本侯。”
“難道是郡主?”張之遠問。
“不清楚,可看起來似乎不簡單。”
張之遠跟季寧煙正說著,我卻被沈掬泉扯到了一邊,他臉色不善“你一定要圍著他打轉嗎?你是跟屁蟲嗎?這麼久不見終於見到了還是麻木不仁的樣子。”
我蹙眉“都什麼時候了,你還計較這個。”
沈掬泉狠狠攥住我的手“如何不計較,你忘了我在那冰石門裡跟你說什麼了?忘了?我可是認真的。”
我一愣,有點詞窮,隨手抄過來一張紙擺弄“你是話嘮,我怎麼知道你說哪句。”
“你,真是欠抽……”
我不服,朝他吐舌頭。
正在這時,我聽見身後一種極沉的聲音傳來,是冷到心裡面的沉。我和沈掬泉都是嚇得一愣,連忙轉過身一看那躺在木板的上半死人正漸慢的甦醒了,開始扭動身體,我嚇的媽呀一聲竄了過去,這玄術這麼厲害嗎?都這樣了還能活著?
陽屍一動那本來被張之遠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