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檯面什麼都沒有。
那麼說來,如果剩下的半本‘易玄經’要是還在墓中的話,也只能在蓮花座的下面,那個存放軒轅修的墓室之中了。可問題是‘薲’的墓室都這麼難進,我們幾乎要全軍覆沒,如果是進下面的軒轅修的墓室會不會更是更難於上天?
我頓了頓,更覺得不對勁兒,張之遠明明說死咒和生忌明明是死對頭,是極致的相互抵消相互壓制的兩種惡毒的對峙,既然如此,科重的‘易玄經’怎麼可能留了半本在軒轅修那裡?
更蹊蹺的是,軒轅修的半個驂沅也在科重的墓室之中,兩個人的關係擺明了就是冤家不對頭,這等珍貴的東西絕不會相互交換。
軒轅修和科重之間的關係越想越詭秘,似乎很遠,又似乎很近,想得我有些頭疼。
張之遠走了以後翠荷一直幫我清洗再清洗。可無論如何還是有股子血腥氣的味道浮在我周圍,後來不得不把整個被褥床帳都換了。
季寧煙坐在我床邊神情有些失神,我撩眼看他“你們怎麼就肯定那半本‘易玄經’就在軒轅修的墓室之中?”
他調眼看我“你也覺得不在裡面?”
我略微點頭“張之遠前後的說法有異,之前他推測科重在白馬寺下下死咒是為了保蟄遠一朝興盛,而改新朝的運數,可後來他也說過薲的生忌與科重的死咒是死對頭,這麼一說,前後就完全對不上了。
而如果科重是為了蟄遠的興旺而犧牲自己,薲幹嘛弄個生忌去鎮住科重的死咒,說得過去嗎?或者說這兩個人的行為根本就不搭界,而是有第三種可能?那第三種可能又是什麼?”
季寧煙雖然算是同意我的話,但是還是有些猶疑“如果那半本書是遺落坊間了,百餘年過去不會一點訊息都沒聽過,而緣何這本書會分成兩半?”
我有些倦,慢慢閤眼,喃喃道“要麼是被別人撕的,要麼就是自己撕的,或者自己的書當成定情物一人一半,或者被偷走的書只搶回來一半,再或者,覺得後半本沒用索性不要了……”說話聲越發漸小,我打分思緒半遊離狀。
一段幽長而困頓的談話無始無終,我們找到答案又緊接著否定了它,兩個人像是迷宮裡的兔子,跳過來,再跳過去,始終找不到出口。
接下來的日子沈掬泉和張之遠在侯爺府裡住了下來,賴張他們被安排在府外原來的舊宅。
蘇蘭的藥材果然如同不要錢一般源源不斷供給來,這些日子我在侯爺府混吃等死,連著各種補藥跟喝飲料似的,湯啊,煲啊的應有盡頭。就像翠荷所說,天天端著這些補品光聞味兒都跟著補。
於是乎,我順利的從一個單薄瘦子變成另一個美麗的瘦子。
坐在鏡子前,我時常臭美一番,抬了左臉揚右臉,齜個牙,咧個嘴,自言自語“上輩子啊都快忘了這鏡子長啥樣了,這輩子趁著沒託上個瞎子趕緊多照照吧。”
我正照的歡,突然鏡子一歪,被扣在桌上“那麼一張臉,你照破了這鏡子也還是這麼一張臉。”
我斜眼,歪頭,陰陽怪氣兒“面板細膩有光澤,今天我又吃了燕窩,你,吃了嗎?”
沈掬泉嗤笑“就算你吃了人參果,你也變不成嫦娥,死了那份心吧。”
我咬牙“我要是變成了嫦娥,你多說也就是天蓬元帥,好不到哪去。”
“對了,小十,看你最近臉色紅潤不少,想來師傅那一招靈驗了。”他一提這事我又開始反胃“死活還有半段蟲子沒弄出來呢,這麼多上好的補藥吃進去了,把我補的紅撲撲的水靈靈的,估計它也補得五大三粗的了吧。這蟲子還真是愁人啊……”
沈掬泉輕拍我的肩膀“放心,總會有辦法,我不會然血蟲一直留在你身體裡面的。”
我抬眼望過去,眼前的男人一身鵝黃貼身的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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