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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傷,眼色複雜不辨。
我目光轉向沈掬泉“娉婷喜歡你,你知不知道。”
沈掬泉面色一點不為所動,定定看著我“我沈掬泉喜歡你小十,你知不知道。”
“可她為了你命都豁出去了,你不能這麼沒良心。”沈掬泉冷冷看我一眼,並未出聲,轉身準備離開。我伸手去抓他“自少她給你拿到了你心心念唸的東西,你看這個份上也該……”
我還沒說完,沈掬泉面無表情道“我只喜歡你,別人如何,不是我會管的。聽我的話,你自己小心。”
我的手滑落,無話可說,沈掬泉和娉婷還真是天造的一對,地設的一雙,怎麼就那麼般配。
我深嘆一口氣,看著背朝著離開的沈掬泉,看著目光不離他身影的娉婷,心裡的感覺好複雜。這兩人的感情都似乎太決絕了一些,似乎有著常人無法碰觸到的不勝寒,有時候會讓身邊的人感覺到一種絕望感,只覺得那是命懸一線般的愛情,太激烈,太起伏,往往無法讓人安心。
我抬步跟上,之間前面的娉婷,死死看了我一眼,扭頭便走。她身後跟著雲景,幾乎是同樣的目光糾結在自己面前那個冰冷冷的女子身上。
墓室門很寬大,在熒石那黃色泛微綠的照射下,發出冰冷的青色。我從後面走到旁邊,仔細看著這道石門。
當初第一次進金陵地宮的時候拿慘絕人寰的一幕我還記憶猶新,吸血的癩蛤蟆精,無數斷臂拉扯和呻吟嘶喊的聲音。我頓時後背發麻,汗毛站立,不露痕跡的往後退了幾步。
雲景是科重的後世弟子,科重是薲的師兄,沈掬泉也是個玄術師,這裡這麼多重量級的人物在場,輪不到我這個半斤八兩出來獻醜了,我老實的站一邊喘我的氣兒就好。
“這是坐門獸,是下了玄術的。”雲景看了看輕聲道,不過聲音在地道里傳的很清楚,我聽著不費勁兒。
“坐門獸?”
“你們之前進來的時候沒遇見過嗎?”雲景看著沈掬泉問道“這種東西要設一定是設成一對兒,前後各一隻,守住其中的氣穴,封住脈位,是一種定位術。”
“看見過,小十說那是守墓門的,守門獸。”
雲景聽了沈掬泉的話,轉過頭看我“你怎麼知道?”
“我怎麼就不能知道?盜墓這方便我才是專業人才,這種東西我以前見過無數次,自然知道。”我挪兩步上前,指著那石門上彷彿是畫在上面的癩蛤蟆圖道“陵墓的前門後牆一定有守墓門的守室獸,作用雷同於看門狗,當然,這要比看門狗厲害多了,領教過的。”
雲景看了看我“沒想到你還是個有用的人。”
我有些窩火“難道我看起來像白吃飽嗎?為啥要被你看出來,真是的。”
雲景瞪了我一眼“你之前怎麼進去的?”
“那個,那個鐲子的緣故。”
雲景定了定,扭頭看我,目光陰狠“薲也在裡面?你敢騙我……”
我歪了歪嘴角“別薲還是不貧了,她臉上也沒寫字,我也從沒見過她,我怎麼知道誰是誰啊?再說,裡面那麼多死人,我難道要挨個叫起來問問名字啊?”
“什麼那麼多死人?”雲景蹙眉問我。
“你趕緊開門吧,反正遲早要進去,進到裡面自己看吧,好歹也是你師祖爺的老相好,差不多少的,動作迅速吧。”說完還裝模作樣的推了推他胳膊“快點吧,這地方邪門著呢,別瞪我了,留點力氣,跟裡面的人瞪吧。”
雲景不語,調過眼,默唸什麼口訣,我聽不懂,只覺得跟劉二洞牙疼時候哼哼唧唧是一個調子的。然後看他抬手比劃,像是做著什麼奇怪的手勢 ,猛地把自己手指咬破。半弓著步,探腰,在諾大的石門上寫了個不小的‘鬼畫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