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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娉婷嗎?多日不見又嫵媚婀娜幾分,看來四哥寵愛有加啊。”我一聽這話真想冷哼一聲。
“臣妾這次是來給侯爺拜壽的。”
“那敢情是好啊。”
就這麼,一行人碎碎唸的進了廳堂,裡面人數不少,估計來的差不多了。堂內金碧輝煌,暨陽侯的五個夫人也在堂上,但只有正室在招待客人。
見了面不免寒暄一頓,等我們入座,這筵算是正式開始了。
古代人的節目單我不看也知道,出了歌就是舞,有些類似京劇那種,半天唱不出一個字,我看了也看不懂,索性一路吃下去。
等到過了幾場歌舞之後,上來一個人,一身黑袍,連束髮也是黑帶,他廳堂的門邁步而入,一身袍子隨著那晚風被輕輕鼓起,白麵俊顏,清泠淡漠,讓人不禁調過目光想要看個仔細。
“給大家看樣好東西,保準你們都喜歡。”暨陽侯滿臉的興奮,朗朗道。
“雲景,就露兩手給在座的瞧瞧,準讓他們都大吃一驚。”
血筵(上)
這人就是雲景?他不就是上次古里古怪的那個暨陽侯府請來收驚的術士嗎?還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啊……
他目不斜視,一雙眼淡的如白水一般,只看著前方,緩步上前,明明是看著正座的暨陽侯,可我卻覺得他根本就是瞎子看相,心裡空空。
我扯了季寧煙的袖子小聲嘀咕“就是他啦,上次跟娉婷去重圓寺的就是他,這人肯定不簡單啊不簡單。”
季寧煙 的眉毛聳了聳,望了望我,輕輕道“我清楚。”
呦,這九條尾巴的狐狸公竟然知道的頭頭是道,看來之前一定是做過很多功課。也難怪,那些人能派探子過來,季寧煙這不是省油燈的主自然也不會坐以待斃,他精著呢,招數定是不會少。
我撇撇嘴,調回視線,靜觀著眼前的雲景大仙到底有些啥特殊的本事。
只見他站定之後身後跟了四個人進來,抬了一隻豬,四肢被綁,四腿朝天,哼哼唧唧,仔細一看,貌似嘴裡塞了東西。
場上人看到抬了豬上來都不禁鬨笑了起來,場面一時很熱鬧。
我也奇怪,這雲景抬了豬進來到底要幹嘛,他這是要表演魔術嗎?
正想著,只見雲景踱步上前,只那麼輕輕的朝豬的耳朵之處探了探指,手指輕鬆揮動幾下,那豬竟然一吭不再吭,抽動了幾下,挺直了。
囧,術士還專門負責殺豬嗎?
緊接著又有四個人扯了一個下人進來,那人破衣囉嗦,嘴角青紫,精神頹靡,看起來應該是遭刑時久了。
大家都是莫名不已,幾百雙眼睛直盯著他一個人看,生怕漏了半分細節。
那人被押上前,被旁人踹跪在場中央,頭低著,顫顫巍巍的與那案上的豬並排。
頂上坐的正是暨陽侯,笑意盈盈,臺下是任人宰割的囚徒,渾身發抖,四周是興致盎然等著看好戲的人群, 臺上臺下真是天差地別,不禁讓人覺得有些殘忍。
那雲景的手白的驚人,我從未見到一個男人的手竟能長得這麼漂亮,修長而靈活,像玉雕般精緻,看他手裡似乎掐了個什麼尖銳的東西,微長,大部分都沒入他的掌中,只露出尖頭。
他揮手,輕巧的揮動遊移在那人的後腦和前胸,彷彿刺了進去,但卻不見血出來,跟著嘴裡不斷念著什麼東西。那人一定,半晌沒了反應,不多久那人開始七竅生煙,渾身抽搐,眼珠上翻,像是發了羊癲瘋似的,看得我心都跟著揪在一起,直抓自己的裙子。
不禁左右瞄了幾眼,旁邊的季寧煙和平陽侯雖沒有暨陽侯看的那麼笑容滿面興高采烈,可也都是麻木不仁,無所驚奇,似乎習以為常。
我搖搖頭,這些人啊,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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