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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剛走了幾步就聞季寧煙淡淡一句,似乎篤定了沈掬泉的心思一樣“你若能放棄你要的東西,我就放棄她。”
我一頓,身後沒有聲音再傳過來,我也沒有轉過身去看。
季寧煙說的‘她’是指我吧,沈掬泉不說話是拿不定主意了吧。
這才是真相啊,才是勝於所有甜言蜜語最真實的面目,好玩,真是好玩,有啥好悲傷的,我該高興,高興來得及看清楚這一切。
眼前的路越來越模糊,我卻笑的滿臉的燦爛,再呆不下去,抬了腳往後走過去。
我想笑,想大笑,可我卻不停的流著眼淚,不可抑止,像是中了邪。我胡亂的用袖子抹了幾把臉,這一刻我想我終於相信,安全感始終是自己給與自己的,我不能把它交託任何人手中,齊大非偶,季寧煙不是良人,沈掬泉亦然也不是。
拐了個彎兒,王狗兒他們正朝這邊找過來,見我從拐角出現,揮著胳膊“小十,我們在這裡,在這裡。”
我扯了抹僵笑,佯裝沒有任何事發生迎了過去,不會兒,沈掬泉和季寧煙隨後也跟了過來,我不想看他們任何一個,索性老老實實的待在賴張身邊。
“看前面有個半環形的圍牆,看了看似乎有兩面出口。”一個侍衛從前面探路回來報告。
“兩個?”我納罕。這到底什麼墳墓啊,怎麼這麼彆扭?
“帶我去看”我跟著侍衛往前去了,走到那個所謂的兩個出口的半環形圍牆前看了看,的確是如此,兩面都是狹窄的通道,左右各一邊。
“三叔,如果你們之前倒鬥遇到這種事情可怎麼辦?”我扭頭問身後的陳老三,他咧嘴一笑“抓鬮?不過說實話還真沒遇到過這種狀況的,這麼複雜的結構還是第一次碰到。”
我定了定開口“走左邊。”
“丫頭你確定左邊?”
我點頭“東西南北中,金木水火土,中土為尊,意為普天之下莫非皇土,那麼如果我們以這個墓室為方圓之地,那麼中便是最尊,如是座北朝南為尊上尊,那麼從墓後石門的方向看來我們背後是北向,我們一路直走並未轉彎,所以正是面朝南向,那麼說來左手邊應為西向。”
“按照你那麼說,東向必是尊於西向的,為何不是選擇右邊的東向而行?”季寧煙盯著我看,緩緩問道。
我不看他眼,只是瞄著眼前的兩條相悖的路公式化答他“因為人居中臥,必頭南腳北,便改變了坐南朝北的方式,這樣一來,東西向就反了過來,便是左東又西,而這正是順時針的方向,同日晷晷針移動的方向和太陽東昇西落的方位都是一致的,古人最講求這種精準,所以如果是入墓室,也一定會嚴格按照順序進入的。”
大家似乎都在等著季寧煙最後的指令,我低頭不語,半晌聽見季寧煙幽幽道“就跟著小十的意思來。”
我們一路從左手邊的窄道進了去,這一路向下的坡度並不長,走了沒多久時間就到了另一處開闊地方,我隱隱約約可以看見似乎有些什麼黑影,但不夠真切,等走近了再看著實被下了一大跳。
等著大家把熒石束分散到四處之後整個坑室才慢慢顯現出來他的本來面目,這是一個車馬坑。
從前曾經看過秦嶺兵馬俑,可如今我眼前的也是同樣雄偉的陣勢,只不過那些拉車的馬並非石質,也不是完好的躺在地上的,而是直立立的站在那裡,瞪大了眼睛,像是瞬間被固定了一樣。
“天啊,跟真的一樣。”不知道誰在我身後這樣唸叨,我上前伸手去摸“不是象真的,這本來就是真的。”
那些馬匹都很高大,立在我身邊高出我半個身子,姿態驍勇矯健,毛色光滑柔順,就連它瞪大的眼睛都晶瑩剔透,根本不像是死了許久的。
而套在馬身上的車也是隻做非常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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