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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顆老心燥的慌,一個兩個都他媽隨了誰,這麼讓人不省心!
看到厲侯善的電話,他剛要破口大罵說老子不去了,卻被對方搶先道:「我回趟老宅。」
行吧,既然有這機會,那當面罵更方便。
厲侯善回了老宅,先去了自己房間,再下來時手裡一個鐵皮盒。
厲老已經坐在沙發上擺足了架勢,剛說了個「你」字,就聽厲侯善對著厲晚秋叫了聲姐。
很平常的稱呼,厲老和厲晚秋卻一愣。
厲晚秋更焦慮了,結合厲老最近的反常,她懷疑他們不會是要把她移除厲家族譜。
「請你幫個忙。」
話是商量的,可語氣確實陳述。
厲晚秋迷茫,「什麼忙?」
厲侯善:「來我家住兩天。」
厲晚秋:???
要不……還是讓爸搬出去住吧。
去厲侯善家住,活著不好麼?
厲晚秋敢怒不敢言,將希望寄託在家裡唯一的支柱上,卻不知道支柱也被折騰的挺慘。
厲老不理會女兒哀怨的眼神,聽到自己不用再往那跑了,身心瞬間舒暢了,整了整衣角,上樓前還拍了拍厲晚秋的肩,「挺住。」
厲晚秋肩膀瞬間塌了。
祝桃不得不搬回了家。
剛把行李都當回原處,就和後腳到的厲晚秋大眼瞪小眼。
厲晚秋看了一圈發現家主弟弟不在,立馬人設崩塌,脫了鞋指揮管家把東西放到她房間。
對上祝桃也是不情不願,時不時得冷哼,明顯還記著結婚時兒媳禮儀的事。
雖然厲侯善說了應付不來就給他發訊息,但祝桃巴不得他不回來。
因為厲晚秋的到來意味著他們倆要住在一個房間。
祝桃洗了澡,擦著半乾的頭髮坐在床邊,被厲晚秋指使了一天也不如此刻讓人覺得難熬。
樓下一聲門響,祝桃趕緊蹦上床。
厲侯善敲門進來時,袖口領口都解開了,蜜色的鎖骨若隱若現。
祝桃感覺自己像是被架在火堆上的鴨子,艱難地嚥了咽口水。
瞥了眼五米大床,她覺得做點什麼才行。
厲侯善從衛生間出來,就見床上多了出床被褥,忙活的背影顯然是在提醒他想要和他劃清界限。
厲侯善毛巾搭在脖頸上,抱臂懶懶倚在小客廳和臥室的鏤空格擋上。
「我睡沙發就行。」
忙活的背影一頓,立馬轉身看向他,開心道:「真的嘛?那我——」
「但既然你都鋪了床,那我就睡床吧。」厲侯善抬腳往裡走,打斷祝桃的話。
男人向她越走越近,撲面而來的是沐浴露香。
祝桃走神地聞了聞,才發現,厲侯善用的是她的沐浴露。
壓過來的瞬間還有花香。
唔,是她的洗髮水。
等等,怎麼就抱上了?!
祝桃反應過來,推著厲侯善的腰腹要遠離,卻被人按著後腰更貼向他。
「軟軟,你想我了麼?」
祝桃使不上力,只能任由他抱著,卻也咬著嘴唇不回答。
厲侯善也不指望她回答,偏了偏頭,嘴唇貼著祝桃粉紅的耳尖輕聲說,「可我好想你。」
「睡覺在想,工作在想,」懷裡的人僵住了,厲侯善親了親耳尖,讓她放鬆,「生活裡全是你。」
嗓音像是通了電,酥酥麻麻地鑽進祝桃的耳道,半邊身子都軟了。
偏偏對方似乎察覺不到她的無助,還在低聲自語,「給我個機會讓我知道哪裡錯了可以麼?」
祝桃動搖了,不知是因為這個有力的擁抱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