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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痛。”
羽含煙趕忙鬆開了手,雙手攀上了婦人的胳膊,聲音放緩,“告訴我,你是誰?”
“我是皇妃,我是皇妃。”婦人嘴裡喚道,面露茫然之色,似乎這幾個字並未自她的腦子過渡過,只是出於本能的說出來一般。
“那你是哪國的皇妃?昭夏,還是天罱?”
“我是皇妃。”婦人面露委屈之色,似是小孩子在向大人撒嬌一般,羽含煙無奈,只能順著撫了撫她的手臂,“好好,你是皇妃,沒有人會搶你的位子的。”
在婦人這裡得不到想要的訊息,羽含煙也茫然了。現在看來,這首闕詞是出自這婦人之手的,自己在古墓裡醒來時就是聽到這首闕詞的。
如果這首闕詞能關乎到自己回到自己的國度去,那這追根究底又該去找誰道破這個謎底呢?
這幅掛屏明明就是昭夏的字樣,為何會掛在天罱的皇宮裡?而且這個婦人,為何長得和赫連清逸如此相像?她們之間是什麼關係呢?
被重重謎團包圍,羽含煙不得已,只得放棄繼續追問婦人其他的事情。
既然已經到了這西宮冷苑,一時半會兒也沒有能回鳳棲宮的理由,想想,羽含煙便打算和這婦人一起,住在這小苑了。也許在這裡,能發現一些其他的秘密也說不定。
婦人似是困極了,倚在床邊頭一點一點的,羽含煙扶著她躺到床上。這時,外面傳來打更聲,天色也漸漸亮了。
有些乏了,羽含煙去到木屋外,在一口石井裡舀了點清水梳洗了一下,便也回到了木屋。
所幸屋內的木床還夠寬大,她和婦人兩人並排躺著也顯得不緊湊。閉上眼,羽含煙強迫自己靜下思緒,外面漸行漸遠的漏更聲如催眠的鐘聲一般,羽含煙漸漸的入睡了。
此時,皇后寒汐雲的儷坤宮及馮嵐惠妃的椒賢宮同樣也不平靜。對於突然冒出一個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寒汐雲除了震驚,冷靜後更多的卻是恐慌。女人的直覺告訴她,墨夜對羽含煙,是特別的。
而身處椒賢宮的馮嵐,慶幸自己及早退出了鳳棲宮沒有讓墨夜看到之餘,卻也憎恨寒汐雲沒有狠狠的懲罰羽含煙。
那時躲在暗處的她可是親耳聽到墨夜是如何喚羽含煙的,更何況,今夜墨夜是去了鳳棲宮的,他寵幸了一個陌生的女人,卻對她這個一直以來對他百依百順的女人於不顧。
“羽含煙,不將你趕出天罱或是滅掉,這後宮的後位就岌岌可危,我是斷然不能留下你的。”握緊拳頭,馮嵐恨得牙齒咬得咯咯作響,一雙美眸中閃著狠戾的光,與她白日裡眾人面前的大家閨秀有著天壤之別。
皇帝的大婚之夜,後宮各處都顯得不甚安寧,連慈寧宮裡的太后樓氏,也顯得焦躁不安。
“太后,你先歇息;,君上現在長大了,不需要太后操心了,只是一個名份而以,太后何必這麼擔憂呢?”金嬤嬤一邊幫太后樓氏順氣,一邊低著聲音嘆息著,滿臉的擔憂。
“你不懂,她和汐雲長得可謂是如出一轍,而且那丫頭看上去就心思深沉,我擔心君上不僅沒有利用得上她,反而會被她所利用啊。”太后樓氏說得語重心長,一聲接一聲的嘆息著,金嬤嬤只能在一旁乾著急,卻是無可奈何。
“對了,待君上上早朝後,你去敬事房查查,君上今夜是去了哪宮妃子那裡留宿,如果是去了鳳棲宮,立刻命人準備湯藥,不管如何,將她的身子清洗三次,以絕後患。”
倏然想起什麼的樓氏突然面露戾色,對著金嬤嬤義正嚴辭的說著,可見她心裡的擔憂,是何等的嚴重。
“太后放心便是,奴家知道如何做。”金嬤嬤拍了拍太后的手背,儼然一幅閨中密友的語氣,可臉上,卻一直都是悲謙恭敬的。
在這宮中,她一直都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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