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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無效。”那人冷靜地說。
被拆穿想法的明臺悻悻地聽他說,說到最後,明臺相信了,並且從那天之後開始掌管每天的天氣。明天要颳風了,開風罐頭吧,要下雨了,雨罐頭開啟,要晴天了,陽罐頭走起,要下雪了,還有雪罐頭,要颳風了,風罐頭還有點難拆。當然,不用的時候就把罐頭關起來。
一開始,明臺幹得挺好的,每天晚上聽從指令按部就班開罐頭,有一天,他和明樓賭氣,心情不愉快,連罐頭也沒好好擺,第二天起床他就傻眼了,五個罐頭的位置被弄亂了,他分不清哪是哪,就隨便開了一個,沒想到開了之後又關不上了,結果那天本來是晴天,卻發了大水。
“你啊。”當初給他工作的人又找上門了,恨鐵不成鋼地說:“明臺,你闖禍了,你知道嗎?”
“我知道。”明臺垂著腦袋說。
罐頭亂了,那個人自己也分不清,為了懲罰明臺,他下了兩個任務:第一,明臺要分清楚這些罐頭的作用;第二,在天氣錯亂的日子裡,明臺每天都要做一件好事來為自己贖罪。
明臺一聽要做好事,很高興地向那人要了一條小船,在對方無語的表情中撐著船找大哥去了。
“因為一天只要做一件好事,所以那艘船也只能載一個人。”明臺解釋這件事中包含著的強盜邏輯。
明樓聽完整個故事,評價:“這是你至今為止編的所有謊話裡最像模像樣的一個。”
“我不是在編故事啊。”明臺急了:“我說的是真的。”
明樓掰下一塊熱白薯,冷不丁地塞進明臺叫嚷著的嘴巴里,明臺“嗷嗚”一聲,被燙的滿地亂跳。
第三天,大旱,烈日炎炎。
梁仲春指揮著人把昨天剛佈置好的取暖裝置拆掉,汪曼春坐在一邊失魂落魄地出著汗,看樣子恨不得能把自己脫光,明樓脫下了西裝外衣,白襯衫的袖子也高高地捲起來,天太熱了,連發油都沒法抹,他的頭髮亂七八糟地垂下來,就算坐在椅子上不動,不一會兒,汗珠就糊了眼睛。
“這什麼天氣啊,簡直有病。”梁仲春口乾舌燥,熱得眼前發暈。
“你罵誰呢?”明樓懶得抬眼皮,有氣無力地說。
“我,我罵天氣呢。”梁仲春有點懵,不知道自己哪裡說錯了。
明樓想說不準罵,但是這種天氣連他自己都想罵。鬱悶了一會兒,他鑽進了辦公室,沒想到明臺就在那裡等著呢。
“大哥,你看。”明臺開啟大口袋,給明樓看裡面滿滿裝著的全是冰塊,他自得地說:“我昨天特意儲存的,我有先見之明吧?”
本來就是你闖的禍!明樓憤憤地想,但是不能說,如果說的話,不就證明他相信了明臺那個荒謬無比的故事了嗎?
冰塊放在盆裡,擺得到處都是,室內的溫度頓時降了下去,明臺還帶了水果來,挽著袖子要給明樓做新鮮的冰塊水果拼盤和冰激凌,明樓喝了杯冰水,舒了口氣,感覺自己活過來的同時,他也終於忍不住了:“這鬼天氣還要持續多久?”
“別擔心,大哥,就一天,過了明天就好了。”明臺安慰他說:“我保證下次再也不會弄亂罐頭了。”
“還有下次?”明樓想發火都提不起氣:“這事一結束就把這工作辭了,給我專心在家吃喝玩樂。”
“可是大哥,我還沒拿到工錢呢。”明臺不滿意地嘀咕。
“幹成這樣還想要工錢?”明樓諷刺他:“算了吧,別給人添煩了。”
“想在家不行,想工作也不行,大哥,你不愛我了。”明臺要控訴。
明樓僅僅張了張嘴,竟然沒否認,明臺頓時覺得自己的心和滿屋子的冰塊一樣涼。
“大哥。”明臺的心中不願意這樣藏事,一定不依不撓要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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