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心似鐵(第2/3 頁)
了木屬性,倒是乾柴烈火,”徐清濁胡亂用詞,自顧自地道,“快讓師父看看,你覺醒的神通長什麼樣?”
君郯:“……”他抬起手,手心多了一道碧綠嫩芽,嬌嫩欲滴。
比之宗門內僅有的那位手上長芽的弟子生出的芽,還要更加綠意盎然,生機勃勃。
徐清濁甚是喜愛,道:“……我可以摸摸它嗎?”
君郯心道:“樹靈。”
“嚶。”樹靈僵著不動。
徐清濁指腹輕輕觸碰樹靈本體,只覺心都化了。
“好了,”君郯將之收了起來,道,“師父只要清心修煉,假以時日也能做到這般,甚至比這更好。”
當然,如果師父能長命幾百歲,那就再好不過了!
“老夫也覺得自己必然適合修行,”徐清濁得了他的鼓勵,將功法小心收好,道,“等會老夫就試試這功法。”
看不見靈氣的人,興許感悟靈氣也會更加艱難,但願自己能在離開盛元宗之前,聽到有誰功法入門的好訊息。
君郯再次呈上一份,道:“這一份,還請師父置於藏經閣,供太上長老、長老、弟子們翻閱。弟子建議,最好讓覺醒了的弟子先接觸功法,然後再是未覺醒的那些。所有覺醒者都由修行入門後的長老親自教導。”
最後一句說的委婉,言外之意其實是勸長者們儘快開始修行,爭取搶在弟子們前頭踏入修行之境,否則很難服眾。
就像他,演武場上沒有防備,以至於被一拳重創右臂,若不是他以往練功閒來無事順便也練了左手,那時必不是淬風的對手,更拿不到所謂功法,逼不出應矜口中的真話。
徐清濁重傷初愈,還無心力處理公務,聞言心悅不已:“還是你考慮周到,就按你說的辦。”
而後,徐清濁笑眯眯地問:“君郯還有什麼事呀?”
聽完第三件事,徐清濁沉下臉:“不行。”
君郯皺眉道:“不行也得行。”
“我說不行就不行,”徐清濁吹鬍子瞪眼,“現在外面世道亂得很,還有天清盟的人禍事,你才覺醒,哪是那些早已覺醒多年的人的對手。萬一你有什麼三長兩短……總之本座絕對不同意你去外面闖蕩!你就死了這條心吧!”他說完又後退了一步,“在你修為也臻至化境足以自保之前,別想離開盛元宗的事……”
見君郯目光堅決,徐清濁繃緊了臉,又後退了一步:“再者,你一人出去歷練還好,這還帶上你這小師弟,萬一他……在你需要的時候,幫不上你的忙!你讓師父如何安心!”
應矜眸光一暗,又有點想笑,卻還是忍住了。
“他才剛覺醒,幫不上忙也是理所當然的事,他只要不幫倒忙就行了。”君郯道,“師父,您放心,我帶他離開盛元宗,比讓他留在盛元宗要好。”
徐清濁心裡五味雜陳:“你已經決定了?”
君郯點頭:“是。”
在徐清濁憂心忡忡的目光中,應矜微微抿了下唇,若不是他手上拖著道細長的鎖鏈,鎖鏈另一端掩在君郯的衣袖中,單看他的面容,當是一副天真爛漫。
……也不知道是犯了什麼事,惹得君郯禁錮了他的行動。
徐清濁能猜到其中緣由,但君郯硬說那功法是他改寫,必然有君郯自己的考量,與其深究,不如信任他這從未讓他操心過的大徒弟。
“老夫傷還沒好,你居然要走了,一點也不體諒你師父年邁,若這是老夫生前最後一面,那該如何是好?”徐清濁誇張地拾起衣袖來開始本不存在的眼淚。
君郯道:“您老差不多得了,我又不是不回來。”
“那就說好了,每隔一個月要回來一次……”對上君郯的視線,徐清濁讓步道:“每隔一個半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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