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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挽喉嚨發出小貓似地唔噥,哆嗦著手臂抱住燕銘的脖頸,親暱焦渴地地蹭著他:「叔叔——」
江挽一直記恨燕銘不肯放過他,這麼多年來鮮少主動,只有這種時候才會不受控被迫主動。
燕銘愉悅接受了他的主動,撫著他的雪腮低頭親吻:「今天好乖。」
親吻催化了饕餮的貪婪,江挽徹底陷入神志不清,喉嚨舒服地「嗯」了聲,無法分辨他在說什麼。
江挽厭惡燕銘,如果不是因為有癮,他不會願意和燕銘上床,但就算這樣,他也不願意一直待在燕銘身邊。
他知道自己沒辦法徹底離開燕銘,所以利用工作離開他,甚至拍戲一拍就是幾個月,他擺爛似地什麼都不在乎,惹得每次都是燕銘去找他。
所以燕銘比江挽本人還清楚他忍耐的極限在哪裡。
燕銘很會調|情,情意綿綿親著江挽,鼻息濕熱融在一起。
江挽出了一身汗,喉嚨一直無意識發出舒服的細微呼嚕。
過了許久,他終於在失去神智之後清醒了過來,看見本應該在莫斐那裡的燕銘出現在他床上,臉依舊是紅的,但眼色已經冷了下去:「叔叔。」
他沒有問燕銘怎麼不去陪莫斐反而是來了他這裡,因為那聽上去實在是太像在爭風吃醋了。他直接伸出手問:「這次的體檢報告呢?」
燕銘低頭看著他姣好緋紅的臉。
他還沒緩過來,就要開始找他鬧了。
燕銘饜足後心情還算不錯,縱容地看著他,既沒動,也沒說話。
「叔叔要是和別人上了床,就得交給我一份近期體檢報告,這是我們之前就說好了的。」江挽平靜注視著燕銘,卻依舊牙尖嘴利,說:「叔叔是忘了,還是見到那麼像我的莫斐就突然陽痿了?」
他十八歲的時候燕銘就想把他帶上床,可惜他不聽話,不肯順從燕銘,現在剛好出現了另一個聽話的「江挽」,燕銘沒道理不碰他。
江挽太瞭解燕銘的畜生了。
老男人現在這個年紀還如狼似虎,就算莫斐只有十七歲,他也下得去手。
「莫斐還小。」燕銘英挺眉宇低垂,淡淡說,「沒跟過人。」
意思是還很乾淨
江挽凝視了會兒燕銘,突然撇開頭笑了,輕輕「哦」了一聲,高興說:「原來叔叔還沒明白。」
他自顧自高興了會兒才轉回眼,眼尾還帶著情|事後的餘韻,淡淡笑著說:「我是嫌叔叔髒啊。」
他當然不是真的想要燕銘的體檢報告,誰不知道燕銘惜命,也愛惜名聲,絕不可能讓自己栽在這上面,所以他的情人雖然多,但絕對是沒病的。
他就是嫌燕銘髒。
燕銘壓著眉弓,捏著江挽的頜尖,眼眸沉沉,這是他生氣的前兆。
江挽仰起頭,見他這模樣,忽地笑了。
燕銘生氣了。
看燕銘生氣他就高興,最好燕銘能被他氣死,那他能當場笑得暈過去。
江挽眼神轉溜,燕銘看他這模樣就知道他在打什麼壞主意,掐著他的下頜低下頭親他,目的不純。
但江挽剛被餵飽,這會正薄情寡義,齒尖咬著肉紅唇肉,厭憎地瞪著他,說:「別碰我,老東西。」
他嘟囔著從床上爬起來,正要下床,卻被抓住了手腕仰倒在燕銘身上。
燕銘的吻落下來,江挽被扼住了脖頸被迫承受。
「發洩完了,高興嗎,挽挽?」燕銘愛撫似地撫摸他脆弱纖細的脖頸,嗓音低沉,無端透著股寒意,「現在該叔叔了。」
江挽眼皮一跳,心臟微沉。
燕銘糙糲的指腹緩緩摩挲著他的脖頸,指腹溫熱,卻彷彿一塊寒冰:「喜歡顧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