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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武習武,打拳煉體,這是實打實的基礎工。人的身體本就無比的奇妙,如果打拳只是依樣畫葫蘆,煉體的效果是非常差的。你不知道怎麼去捕捉身體裡的勁,又是如何使用體內的勁讓肉體得到最好的錘鍊,這些道理,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懂的。
看看姜鐵山等人,姜巖相信他們的在身體的敏銳上絕對不比自己差。可自己卻幾乎一年一級的煉體等級,這就是姜巖有這個“師父”教導的好處。
原本姜巖是不清楚,得到這些訣竅的價值的。可隨著自己與別人相比,等級提升得越來越高。同時,也大概瞭解了一些說法。至此他才知道,基礎練法上的這些訣竅對任何一個家族,一個勢力都是無比的珍貴,比之強大的武技都還要珍貴。這可是實實在在的屬於任何一個家族或門派的底蘊,是根基之所在。
瞭解了這些情況,姜巖才明白自己是多麼的幸運。
信的內容並不長,姜巖很快就看完了一遍,令姜巖尤為注意的是最後的簽名。
“連山虎!”這就是師父的稱號?
姜巖反覆看了幾遍信中內容,這才放下。
“爸,你答應讓我入炎宗?”
原來,姜巖的“師父”連山虎在信中介紹了自己的門派,名喚炎宗,而他則是炎宗的第三代弟子。信中說如果哪一天姜巖開啟丹田,凝練了勁道,便隨時可以來找他。二在信紙的背面附有炎宗的地址。
姜巖問罷,他明顯的看到姜銅的眼中流露出一絲緬懷和傷感。姜巖早有猜測,自己的父親必然與師父,或者說與師父的宗門有什麼關係。姜巖曾聽有人說過,父親年輕的時候是到外面闖了好些個年頭的。或許···姜巖的眼睛轉到放置在飯桌另一邊的那尊眉目清秀,似有股機靈勁女子雕像!
“母親!”
······
“我本來是不想讓你去的,外面的世界太複雜,爹就···”姜銅說著,後面的話衝到喉嚨裡,不知怎地,他沒有往下說去。
姜巖默默地聽著,無論父親說什麼,他知道這都是為了他好。兩人邊吃飯邊說話,基本上都是姜銅在說。這個木納寡言的父親,彷彿要把這些年沒說的話,在這個晚上統統都說完去。
夜漸深,即便是大年夜,姜家村也早早安靜了下來。姜銅喝了很多酒,似乎醉了。
而此刻,姜岩心中卻不那麼平靜。從父親的話中,姜巖大概知道了這個世界是多麼的寬闊。無論是跟姜家村仇怨最深的鐵騎幫,還是原本在他心中高高在上的“石門武場”,在一些真正的門派眼裡,都不過是山野毛賊,翻手間即可覆滅。
而炎宗,就是這種門派。
××××××
飛渡山!
“查清楚了嗎?”千鐵騎喝著由邊上一個少女溫熱好的酒,問道。
“徹查了一遍,庫房裡的酒都燃了個清光,糧食也被燒了不少,對我們影響不小。主要是···”說著安穩端坐千鐵騎下方的一個白麵精瘦漢子頓了下,喝了口酒,才悠然接著說道:“主要是賬本被燒了個大半,等過完年我就有得忙咯!”
“嗯,老二啊,辛苦你了!”
這白麵漢子正是鐵騎幫的二幫主,賀山東!
“嗤~!”賀山東喝了口酒,沒有接話,自顧自擰了根雞腿下來就啃。
“姜家村那邊也有迴音,這段時間姜正和姜家村的兩個老傢伙都沒有出過村子,確實不是他們乾的!”賀山東嚥了口肉,說道。
“嗯,我早料到了。”千鐵騎兩眼盯著手中酒杯,也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姜家村那幾個武者有幾斤幾兩?憑他們還沒有這個能耐。”
“根據幾個小子描述,一條刀光組成的河流,一道彎月形刀芒,這麼明顯的特徵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