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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已無馬車,姑娘還需要繼續逛街的話可隨時下去。只不過走回去可能會遠一點兒。”
沛青適時唏噓:“豈止是遠了一點兒,我們已經被甩了三條街!等走回去,天都黑了。”
蘇若清又道:“若是覺得太遠了,不妨同行,晚點兒我會送姑娘回去。”
葉宋總是一副不慌不忙的表情,聞言喜上眉梢:“如此甚好,不知公子此行是要去何處尋什麼樂子?”
蘇若清微抬眉梢,看著她:“你想要個什麼樂子?”
一提這茬兒,沛青又不開心了,氣鼓鼓道:“我家小姐想去素香樓,她被那個添茶的素丫頭給勾了魂兒了,老是惦記著。公子可不能帶我家小姐去類似素香樓那種地方。”
葉宋覺得很傷神:“沛青,少說兩句嘛。”
“奴婢說的是事實!”
蘇若清抽了抽額角:“還是去尋高階一點的樂子。”
結果這一去,卻是去了一家地勢很僻靜的館子,不是飯館,是棋館。裡面有一些文人墨客,正鑽研棋技呢。想必蘇若清是這裡的熟客,老闆見他來,也免了那套寒暄,徑直把他帶去一個雅間,在雅間內焚上一爐上等的燃香,送來一壺清香四溢的茶,然後安靜退下。
這雅間內環境不錯,榻几上放著矮桌棋盤,蘇若清撩衣而坐。侍從就候在一邊。
葉宋難免有些奇怪,看著站著的侍從道:“我看這下棋,外頭的騷客們都是兩人對一局,你不陪你家公子大戰一番麼?”
侍從面不改色道:“不用,公子下的是雙手棋,一人即可。”
於是葉宋跟沛青一邊不客氣地喝著蘇若清的茶,一邊驚訝地看蘇若清如何下這雙手棋。所謂雙手棋,就是一手執白子一手執黑子,然後一人分飾兩種角色,自己跟自己下棋。說好聽一點,這是一個軀殼兩種思想的摩擦和碰撞,說難聽一點,難免有些精神分裂。
葉宋對圍棋一竅不通,索性再讓老闆拿了另一副棋進來,教沛青下起了五子棋。五子棋簡單,不用什麼繁雜的規則,沛青學得很快,兩人鬥得熱火朝天。
“快落子啊你。”面對戰局,沛青抓耳撓腮了半天正想著要怎麼走下一步時,葉宋便催促道。
沛青順口道:“下棋是一件修身養性的事情,小姐不可操之過急。”她剛想下時,葉宋瞥了瞥她,然後若無其事地掇了掇她的胳膊肘,使得她原本要落子的地方偏離了一格,頓顯敗勢。
沛青面不改色地把棋子又抓起來,準備重放。
葉宋及時捉住了沛青的手,笑眯眯道:“棋品就是人品,落子無悔,你都放下去了豈有拿回來的道理。”
沛青想抽手抽不回來,只好梗著脖子道:“明明是小姐你碰了奴婢一下,奴婢本來就不想走這個地方。”
“我碰了你一下?”葉宋挑了挑眉,“誰看見了?”
沛青急了,扭頭看了看蘇若清旁邊杵著的侍從,道:“你,過來給我證明一下。”
侍從不確定沛青是不是在叫自己,他一心沉浸在蘇若清的棋局裡,聞聲抬起頭來,有片刻的茫然。沛青道:“就是你呀木頭,方才小姐掇我的時候你一定看見了吧?”
木頭侍從面癱道:“沒注意。”
沛青憤然,葉宋輕快地笑了兩聲,摁住沛青的棋子,然後自己又落下一子,道:“來,繼續。”
見那一主一僕下個棋也表情豐富,時不時還附帶著肢體動作,侍從實在有些好奇,便挪了兩步靠近一些看兩眼。看出她們下的不是圍棋了之後,他不由再多看了兩眼,很快悟出個一個大致規則。在沛青被困之時,他偶爾抬手指了個地方,道:“這裡。”
沛青見之,大喜。
於是這五子棋,就相當於葉宋對戰沛青還時不時搭上一個給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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