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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我催少博一下,他還怨我。”
金母哪會聽不出她的弦外之音,笑得有點尷尬,“這事我知道你心裡著急,不過咱們也不好做得太過。少博他會處理的,你在這裡安心養胎就行。”
“少博也是個不成器的,做事也沒個輕重,多大的人了,還要家裡操心。你平素就是太慣著他了。”金父對金少博一直不太滿意,搞出這麼多花邊新聞,總歸是他性子太過浮躁,又沒受過什麼苦,而這些都是素日金母過於寵溺的緣故。
張秀雅不敢說什麼,金母對金父的抱怨一向是左耳進右耳出,她就金少博這麼一個兒子,哪捨得有一樣不依著他呢。
“妍兒呢?”金母雖然思想守舊了一點,但對這個孫女也是很上心的。
張秀雅立刻就緊張起來,“在,在樓上午睡呢。”
金父也終於笑了笑,“那個小調皮搗蛋的,也就睡覺的時候最老實。”俗話說,隔代親,金少博小的時候金父待他頗為嚴厲,功課上面一點都不能馬虎。當然,這也是出於培養接班人的考慮。也許現在年紀大了,對著孩子們擺不出板著的面孔了,含飴弄孫倒成了人生的一個樂趣了。金父喝了一口茶,他凝神細聽,露出疑惑的神色,“聽,好像有哭聲。妍兒是不是起來了?”說完,一邊笑著就要上樓。
張秀雅趕緊站了起來,“爸,你聽錯了吧。就算妍兒醒了,保姆也會照顧的。”
金母不疑有他,還幫著張秀雅說話,“我耳朵背,倒是沒聽到什麼聲響。妍兒若是醒了,那聲音,肯定嚷嚷得大家都聽見了。”
金父看了張秀雅一眼,在生意場上打滾過的人目光稅利得彷彿帶著鉤似的,心裡那點彎彎曲曲,無不被刨出來檢視一番,張秀雅在他面前什麼花樣都不敢耍呀,只是低著頭作老實狀。金父淡淡說:“無論是不是,都要上去瞧一瞧。瞧一瞧有什麼打緊?”
金母也瞧出不對了,自古雖有視如已出這麼一說,但親眼看到的例子卻是不多。張秀雅這麼年輕,要她當這個後媽,也實在是為難她了。金母瞧著未來孫子的分上,對這個準兒媳還是抱持著諸多寬容的心態,待金父的身影消失在樓梯口,她便沉聲道:“到底怎麼回事?”
張秀雅立刻哭了出來,雖說平日裡她的眼淚多有表演的成分,但這一次,她是真心覺著委屈。張秀雅抓著金母的手臂,“媽,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啊。剛還好好的,妍兒說她肚子疼,我我我……我都嚇壞了,不知道該怎麼辦。你們回來了就好了。媽,你說這該怎麼辦啊?”
金母薄怒道:“事情這麼嚴重你還想著遮著掩著,你要有本事就將這事情圓了過去,這回讓你爸親眼撞見,你說他會怎麼想!你怎麼這麼糊塗!”說著就急急忙忙地上樓了。
金素妍的哭聲已經有些弱了,想來是哭了有一段時間了。只聽金父在樓上咆哮,“人呢?都死哪去了!平日裡好吃好喝地供著,現在裝聾作啞全當泥塑雕像了,連吱個聲都不會了?!還不快送醫院?”
張秀雅動作慢了些,此時正扶著樓梯往上爬,那一邊保姆心急火燎地抱著金素妍下樓,後面呼啦呼啦好幾個人都跟著,張秀雅難得的謙遜地讓在一邊,金父經過的時候,她眼淚汪汪地叫了一聲,“爸,我不是故意的……”
金母趕緊說:“別哭別哭。你這樣對腹中的孩子也不好。”
金父腳步一頓,原本準備教訓的說辭都被這句話給擋了回來,末了只是搖了搖頭。張秀雅趕緊跟著他們去醫院,金母倒是勸她留在家裡休養,但張秀雅哪裡還坐得住。她已經搞砸了一件事情,如果讓它聽之任之下去,她以後可就難有舒心的日子過了。
掛了急診,R總醫院最好的兒科醫生都過來了,先是做了一番檢查,又詳細地問了保姆一些問題,最後醫生笑著對金家人說:“只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