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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姓林的一大早就出去了,晚上才回來!教授到當地一個明代建築去觀光,讓我們自由活動。朱小姐,今天你哪裡去?”
朱瑤瑤平靜地說:
“我想一個人在房間安靜地看看電視!”她特別強調“一個人”和“安靜”。
楊帆驚訝地說:
“出來玩的,幹嘛在旅館看電視,多可惜呀?電視哪裡不能看?”
朱瑤瑤淡淡地說:
“教授說的自由活動中有沒有我的自由?”
沒有敢對她這話作否定的回答,她當然有自由,別說是在旅館一個人看電視,就算趴在大街上看螞蟻都是她的自由。
林劍在爬山,這也是他的自由!
坐車西行十里有山,山無名,卻是這個縣城裡的工薪族喜歡之地,節假日,或攜親友,或獨行,騎上摩托,出門放鬆一下是緊張工作的一種調劑,這是漫無目的的調劑,林劍一樣也沒有目的,只是玩,順便躲避一下朱大小姐,要和她調情,時間儘可放在晚上、地點也儘可放在房間,在公眾眼皮底下戀愛對他而言簡直太無聊,特別還要應付這些色狼學生殺得死人的目光更讓他不耐煩!
這山雅緻,西邊的一面湖水在陽光下閃著迷人的光,這個地方的湖也真是有趣,都小,還極相象,長條形,兩邊是綠樹村莊,靈湖是這樣,這湖也這樣!身邊有人經過,是一男一女,男的指著下面的湖水說:
“這就是傳說有水怪的那面湖,靈湖!”
女子極有興致地舉起相機,林劍啞然失笑,原來這就是前天見過的那面湖,難怪如此眼熟,再仔細一看,可不是,腳下一個小村莊,一個瓦屋前有一塊菱形的田,正是那個相信鬼怪的老頭的房子,自己七轉八轉轉到靈湖的後面來了,從這裡看下去,靈湖是如此寧靜,在這塊天地之是象是一塊純淨的美玉,林劍突發奇想,如果這時候靈湖突然再次裂縫,湖水翻卷,只怕也的確是一件恐怖的事情,有一種世界末日的感覺。
沿著山頂向南行,路越走越窄,也多少有些陡峭,當然,這種程度的陡峭對於林劍而言只是一種刺激,四下無人,林劍終於興奮起來,身子開始變得靈活,在山石間跳躍,偶爾還來個五米以上的飛躍,山風吹來,衣服嘩嘩作響,林劍只覺體內的真氣在高速運轉,簡直恨不得長嘯一聲,直接從山頂飛掠而下,當然,這只是他的內心想法,如果真的這麼做了,這面靈湖只怕立刻就會因為出現真實的神仙而名揚中外!
他很少有施展自己身手的機會,都市中到處都是人,到處都是眼睛,空手打破一隻啤酒瓶也能拿到電視上表演,讓觀眾如醉如痴、喝彩不絕,如果他的身手稍一暴露,只怕立刻就是公眾人物,沒有能力之前,林劍也想出名,但有了能力之後,他的想法變了,他只想做一個快樂的行者,就算是孤獨地行走在夜的深處,也比一臉傻笑地站在五彩燈光下好得多。
今天不是節假日,山上人本來就不多,這裡已經偏離了看靈湖最好的地方,路都沒有,更不會有人,正好是林劍最喜歡的環境,他輕功慢慢展開,在樹林的掩映下悄悄飛馳,他終於知道了輕功的妙處,人在空中,真氣在體內流轉,重量好象不存在,一切都是那麼的玄妙,憑空一躍,他可以直上樹梢,高度在兩丈到三丈,遠遠打破跳高的世界紀錄,橫向飛過,片刻間已落在十米開外,也遠遠打破跳遠紀錄,林劍笑了,以他現在的體能,要想出名實在太簡單,只要在不久的將來往奧運賽場上一站,跳高、跳遠兩項世界紀錄到手,而且這個紀錄一百年都未必有人能破。
這同時也讓他有了一絲惶恐不安,人身上到底隱藏著一些什麼不為人所知的秘密?聽說外國在研究生化人,是否也是因為看出了人體的一些潛力?他們走的是不是他目前這個路線?他受過高等教育,原來他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