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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他也不想管,還是抱著四哥舒服,這樣一想,將懷中的胤禛攬的更緊。
胤禟見說不過,小胳膊小腿一用力,掙開胤誐,推開房門,對著白吟霜就是一頓亂吼,“丫的,唱什麼唱?沒見大爺這會不爽快,你故意給爺添堵不成,掌櫃的把這東西給爺叉出去。”
吼完,神清氣爽,拂了拂肩頭的灰塵,瞪了掌櫃一眼,示意快些動手,胤禟這一開口,掌櫃哪還敢遲疑,當下便讓小二哥動手,叉著白吟霜便要往門外丟。
“住手,天子腳下。你們竟敢做這等勾當,白姑娘這麼仁慈善良,你們竟忍心這般傷害於她,真是好大的膽子。”語落,浩禎從門口走了進來,身側還跟著阿克丹和小寇子,右手輕輕晃悠摺扇,大搖大擺走了進來,見白吟霜跌倒在地,連忙伸手攙扶,“說,是誰?這麼狠心對白姑娘動手的。”
白吟霜眼含水霧,楚楚可憐依偎在浩禎的懷中,小手輕扯浩禎的衣袖,低聲道:“不管他們的事,是奴家不好,犯了大家的忌諱。”清脆悅耳,浩禎當下被迷得三魂出了七竅。
白勝齡怒火中燒上前,將白吟霜拉了出來,怒道:“吟霜你是個未出閣的姑娘家,要知道顧忌本分。”若不是拗不過吟霜,他哪會不知廉恥賴在龍源樓,吟霜那點心思,他這個做爹怎會不明白。生氣又如何?若不是妻子死得早,他當爹又做娘,就為將吟霜撫養成人,怎奈吟霜性子……哎!輕嘆一聲,佝僂著身子往角落縮了縮。
什麼東西
白勝齡話未落,一側的浩禎怒眉瞪著白勝齡,抬手揮了下去,直將白勝齡推倒桌角,‘砰’的一聲,白勝齡佝僂的身子撞倒桌角,身子本就不好,被浩禎這麼一推,身子一歪便躺在地上動彈不得。
“爹!”白吟霜嬌滴滴撲上前,楚楚可憐,周遭眾人皆是一愣,這算是個什麼事,“爹,你可不能有事,你要是出事的話,吟霜一個人可怎麼活,嗚嗚……”抹著清亮的眼睛,垂著頭,胤禟不屑撇了撇嘴,眼眶都未泛紅,這白勝齡還真是養了個白眼狼。
躺在地上生死未卜,女兒竟在勾搭男子,若不是胤禟這位置高、偏,還真沒看出白吟霜斜著眼,對著浩禎拋媚眼。老父躺在地上不聞不問,嫌惡皺眉。
“真是個不知事的東西!”蹙眉,撇嘴朝著屋中的胤禩撒嬌,“八哥,咱還是早些回宮,見多這礙事的東西,爺心情不舒暢。”說罷,抓過福康安,努了努嘴,神情鼻翼。
胤禟話並不低,下面的人自然聽得清。周遭人聽著回宮二字,身子不禁一顫,悄悄後退縮著身子。這天子腳下皇孫貴胄多如牛毛,指不準就惹上那個王府貝勒,浩禎睨著哀傷的白吟霜,怒瞪樓上的胤禟,挑眉大聲呵斥:“你是誰?吟霜這麼善良,仁慈。你真能這般說她,今兒個我倒要替你阿瑪好生管家一番。”
說罷,撩起袖子,就待上前,阿克丹粗壯的身子緊隨其後。小寇子傲氣仰著頭,神情很是傲慢。狐假虎威的模樣,看著龍源樓眾人一陣無語,暗道:碩王府雖說是王府,但怎麼說都是異姓王,京中皇族都瞧不上眼,也就碩王自個認為高人一等,平日佯裝清高,不屑與眾人交往。
這浩禎都過了弱冠之齡,卻連個像樣的職位都未成求得,整日遊手好閒,惹是生非。今日,竟敢在龍源樓大放厥詞,真是俗不可耐。能進二樓雅間的人,豈會是常人,也就這眼睛浩禎自個看不透。
浩禎一說,胤禟眸子一沉,包子臉緊繃,“你是個什麼東西,也敢管教你大爺!”胤禟何曾被人這般說過,當下便動了怒。
屋中胤禩等人俱是不滿皺眉,這浩禎真是好大的狗蛋,還未繼承爵位便這般猖狂,若是繼承了那還了得,碩王是王爺不假,但也就是異姓王,說到底還是個奴才,身為奴才卻爬到主子頭上,這不是明擺著找抽。
“哼,我的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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