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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緊,不知為何心底漸漸泛酸。
聽罷這話,胤禩面色一僵,“皇阿瑪放心,這事兒臣定會處理妥當,等弘晝從山東回來,事實真相便會知曉!”
“那便好,最好在西藏土司進京前處理好,老四這事你責無旁貸!”康熙盯著胤禩懷中的胤禛,面色不渝,老四教的好兒子,偌大個大清朝被他弄得一團糟,如今國庫空虛,周遭那些國家更是蠢蠢欲動,“大清朝若是有任何差池,愛新覺羅·胤禛你便是罪魁禍首。”
胤禛垂頭,哽咽點頭,“兒臣知罪!”包子小臉蒼白無力,看得胤禩心疼不已,道:“皇阿瑪這事兒臣自會處理,何況弘曆這事,也怪不到四哥身上。”
康熙睨了胤禩幾眼,“這條路不好走,你確定,胤禛上世是你四哥,今生是你兒子,這罪名你甘願背上。”話鋒一轉,帶著咄咄逼人的氣勢,聽得眾人莫名其妙,除卻康熙身側的胤礽身子一顫,臉色蒼白,眼中更是泛著深深地恐懼。
聽罷,胤禩將懷中人兒攬的更緊,喉間乾澀,“兒臣甘願,皇阿瑪早已決定不是嗎?”人生短短數載,稍縱即逝,再不抓緊悔之晚矣!隨即面龐淡然一笑。
康熙抿嘴輕笑,瞥了身側面色蒼白之人,輕嘆一聲,“是啊!早已認定,怎能放手!”
瞬間屋中安靜的有些過頭,胤禟便覺無聊,伸出脖子朝樓下看去,便瞧見一個年若十七、八歲的姑娘,施施然端坐在大堂之中,懷抱木質琵琶正在調絃試音,女子身側跟著一名手執二胡的老者。隨著女子試音過後,微微抬頭,掃視眾人,稍稍欠身,清脆悅耳的嗓音便響起:“奴家白吟霜,身側乃家父白勝齡,今日父女二人願為各位官爺清唱一曲,若是唱得不好,還往大夥多多海涵!”
及腰烏黑的長髮,挽了個簡單的公主髻,髮髻一側插著珠花簪子,垂著些許流蘇,說話時流蘇搖曳生輝,將那張白淨的面龐,襯得越發嬌俏憐人,濃眉斂黛,雙眸閃爍著絲絲算計的眼神,翹挺的鼻樑下有張紅潤的櫻桃小嘴,唇角微微上揚,帶著無盡的哀愁,此時身著淺白色的衣袍,下身時間淺綠的百褶裙,端坐在那兒,優雅貴氣,柔弱的氣質讓人眼前一亮,好似出塵的蓮花,熠熠生輝,一陣胡琴響起,白吟霜開始唱了起來,“無言獨上西樓,月如鉤,寂寞梧桐,深院鎖清秋,剪不斷,理還亂,是離愁,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無言獨上西樓,月如鉤,寂寞梧桐,深院鎖清秋,剪不斷,理還亂,是離愁,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剪不斷,理還亂,是離愁,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無言獨上西樓,月如鉤,寂寞梧桐,深院鎖清秋,剪不斷,理還亂,是離愁,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
白吟霜的歌聲十分清脆,咬字極重,一串歌詞恰似山間流水,輕柔劃過眾人心間,帶著無盡的幽愁,纏綿悱惻……不料,聽在眾人耳畔卻顯得哀怨無比,渾身禁不住泛著無數疙瘩。
樓上雅間眾人莫不是滿頭黑線,這白吟霜真不是大清律法,竟在酒樓大肆吟唱淫曲,之前還以為是個什麼人,這一看,眾人心頭倒是湧上不少嘔吐慾望。
投懷送抱
聽罷,這忸怩的詞曲,雅間眾人各自扭曲著一張臉,沉悶不語。
胤禛寒著臉,本來沒見到十三,心中已是怒火高漲,如今倒好,再弄出這出戏,“怎麼回事?龍源樓成了花街,女子這般不知廉恥,當街賣唱。”
胤禟一聽這話,當下怒了,怎麼說這龍源樓也算到他名下,被胤禛這一說,他面子往哪擱,手中的茶杯倏地一摔,“今兒個給爺說清楚,這麼個不知趣的東西從哪蹦出來的,誰給你狗蛋讓她留在這龍源樓礙眼的。”
話落,胤誐湊上前,眼神鄙夷,“還不是仗著你九爺的膽,我看著龍源樓也差不多了,粘杆處那會還是交給四哥打理較為妥當。”略帶嘲諷的話,譏誚的數落著胤禟,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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