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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備有食物還好,如果沒有,那就只能硬挺著挨餓受凍了。
雪一直沒停,漫天飛舞地下著,欒梓皓開著豐田吉普車在鄉道上行駛著,道路崎嶇和溼滑,車速只能開到80邁,大概開出了近二百公里,高速上被堵的車輛陸續開始多起來,可是他根本無法看見車輛,更看不到車牌,如果繼續這樣開車在輔道上尋找很有可能將秦沐歌的車輛錯過,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自己把車停下來,然後下車沿著高速一輛車一輛車地找。 欒梓皓將車停在了路邊,鎖好了車門,下了車。寒冬臘月的飛雪刮在臉上像是刀子一樣,不一會的工夫,欒梓皓的臉就被打的通紅,五六級的大風夾雜著雪花吹著人無法前行,連帽子都戴不住,欒梓皓利用車體遮擋慢慢地向前搜尋著,大多數的車都被飛雪蓋得溜嚴,根本看不見車裡的狀況,車與車之間的空隙的雪已經到達了五十多厘米,每踩上一腳都會灌到鞋殼裡。
欒梓皓找了一個多小時,走了三四公里,也沒有找到秦沐歌的車,臉和手已經凍得有些僵硬,灌到鞋裡的雪已經融化並又凍上了冰。整個人已經變成了一個雪人,他繼續找著,他知道如果秦沐歌出了什麼事,他的工作也就到頭了。
天慢慢暗了下來,可雪絲毫沒有減弱的跡象,反而藉著風勢更加肆無忌憚地撲向即將沉睡的大地,好多車已經開啟了車燈,看見一個雪人在風雪中艱難地前行都無不好奇地透過窗戶看著。
經過兩個多小時的尋找,欒梓皓終於在一個大貨車的旁邊找到了秦沐歌的車輛,整個車身被大雪覆蓋,只能透過露在外面的一半車牌才辨認出來,欒梓皓快步向前,用衣服袖子劃了掉車窗的積雪,透過車窗他看見秦沐歌睜著老大的眼睛驚恐地看著窗外,好像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個陌生人給嚇住了。
欒梓皓笑了笑,用手敲敲車窗示意秦沐歌把車門開啟,可是秦沐歌顯得更加緊張,將身體往後移動,儘量離車窗遠點。
原來,此時的欒梓皓已經被雪覆蓋,成了一個雪人,再加上天已經暗了下來,秦沐歌根本無法辨認出是欒梓皓。
欒梓皓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他馬上原地蹦了幾蹦,將身上的積雪抖了掉,然後將羽絨服的帽子摘到,露出自己的本來面目,然後將臉貼近車窗,秦沐歌看見了這張臉,差點沒哭出來,一個人在這等了一下午,又冷又餓,更加害怕,為了不讓人知道車裡就她自己,她不敢將車窗上的積雪劃掉,也不敢開暖風,只能在車裡蜷縮著,等待著,她的電話沒電了,她不敢去借用別人的電話,她不知道透過幾句話欒梓皓能不能找到自己,她害怕自己被凍死或者餓死在車裡,而就在她感到絕望的時候,欒梓皓出現了,那張清純、陽光的笑臉貼在自己的車窗上,雖說有些紅腫,但依舊帥氣。
第四十五章 她一樣需要慰藉(3)
秦總,不好意思,讓您久等了,我挨個車找,找了兩個多小時才找到您,欒梓皓在外面抓了一把雪,用手不停地搓著手,家裡老人常說,在外面凍得時間過長,進屋後一定要用外面的冰雪在手上來回搓一會,以防止生凍瘡。
看著凍得通紅的欒梓皓,秦沐歌有些感動,他沒想到一個沒有說完的電話,就讓眼前的這個男人冒著零下三十多的嚴寒,頂著暴風雪找了兩個多小時找到自己。
哦。沒事,你凍壞了吧!真不好意思還讓你跑一趟。
您客氣,這是我應該做的的,對了,秦總,你還沒吃東西吧!這個給您,您先吃一口墊薄一下,說著,欒梓皓拉開羽絨服,從裡面的大兜裡掏出一個已經壓扁但帶著他體溫的麵包和一小瓶礦泉水。您先吃一口吧,我帶了不少吃的都在車上呢,一會回車裡取。
秦沐歌接過麵包和水,她其實餓了,一天沒有吃東西了,但是……
欒梓皓看出自己在這秦沐歌不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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