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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遮在嘴上,看是不想讓別人聽見,其實聲音並沒有放小,「她呀,不光在看男人上面沒有見識,演技也不行,不然混了這麼多年,也不至於還在三十八線外面徘徊。所以這人呀,不行就是不行,要我說呀,她就該找個有錢的老男人養著她,好好在家裡當金絲雀,她這種資質這種年紀,再在這個圈子裡混,也不可能混出什麼名堂了。您的採訪我看了,錯過了您這麼好的人,她現在指定每天晚上都偷偷在被窩哭。」
坐在魏鈺旁邊的雲楚把筷子一放,想要懟回去,她和黃成欣的不和已經擺到明面上,自然聽不慣她說的話,更何況是這種想勾引男人還要拉踩人家前女友的事情。只是還沒開口,已經被魏鈺給按了回去。
徐言懶懶地靠到椅子上,嘴上牽起了一抹笑容,看得黃成欣心神蕩漾。
他手裡轉著打火機,語氣裡帶著漫不經心,「看來黃小姐還是不夠瞭解男人。男人越是追著前女友問一句她後不後悔,只能說明一件事情,他在意她。越在意,越說明她足夠好,好到分手了這麼多年,還能讓我放不下,錯過我是不是她的損失我不知道,但是沒能娶到她肯定是我的損失。演技這種東西,我雖然不懂,但她既然是導演定下的演員,您覺得她演技不行,難道是在質疑導演的眼光?」
吳成易輕咳一聲,黃成欣的臉已經僵住了。
徐言似笑非笑著繼續,「關於她能不能混出名堂這件事情,人生還很長,黃小姐何必急於現在下結論,有關心別人前途的時間,還不如多多想想自己,畢竟以後怎麼樣,誰都不知道,人生際遇,不過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黃成欣脖子紅一陣白一陣,他聲音雖然不大,但是這個飯館太小,現在這個屋子裡估計長耳朵的都能聽到,她拉不下臉,最後乾脆甩頭掩面哭著跑了出去,當然至於到底有沒有哭只有她本人知道。
徐言啪一聲把手裡的打火機扔到桌子上,本來已經安靜下來的空氣更加安靜了,他掃了一眼全場,眼神溫和,並沒有什麼壓迫力,但無端讓人生畏,不敢輕易直視。
「抱歉,掃了大家興,只是談戀愛分手這種事情,除了當事人,旁人應該也沒有置喙的餘地。」
魏鈺挑了一下眉,桌子下面雲楚把手從魏鈺的手中掙脫了出來,尤不解氣,還上手打了他一下。
吳成易又跟著打起了哈哈,「護犢子護犢子,這男人護起犢子來,連把自己前女友都護,只能自己說不好,容不得別人說半句,我也是這樣,男人的劣根性啊,要不得要不得。」
小花去上了個廁所,屋裡春諾靠在沙發上昏昏欲睡,兩個人自然不知道外面所發生的一切。
春諾醒來的時候,睜眼看到的是一間陌生的屋子,屋子裡很乾淨,牆角放著書架和桌椅,旁邊的黑色沙發上,小花在呼呼大睡。
腦袋是宿醉後生不能生,死不能死的疼,胃裡還反著酸水,她想喝口水,踢踏著鞋揉著頭髮往外走,門推到一半,呆在了原地,眼睛對上了院子中的一群圍著長桌的人,開始大眼瞪小眼。被酒浸泡的意識逐漸開始迴轉,她好像還在徐家阿姨飯館裡,難道她從昨天晚上一直呆到現在,那她剛才睡的房間是誰的房間。
長桌的主位坐著的那個男人看到春諾,「哎,這不是那天到我病房裡來的那個姑娘。」
春諾有些懵,是徐言的老師,她連忙挺直身子,還捋了捋頭髮,衝著老師的那個方向鞠了一躬,「老師好。」標準的九十度,比最有禮貌的小學生還要標準,直板直線。
坐著的那一群人看到她這個樣子,鬨堂大笑開來,直起腰的春諾後知後覺,自己剛才的樣子可能有點傻。
徐言端著菜從廚房裡出來,春諾看到他看過來的視線,臉騰地一下紅霞漫天,她慢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