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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莉看著閃閃發光的婚紗，頗為驚羨慕地感慨：「這要不少錢吧？我當初本來也想要更閃晶晶一點，但考慮到自身風格還是放棄了。」

「不知道，反正也不是我付錢，我只是選了款式罷了。」愛麗絲聳肩。

「看來教授還是很有錢的。」嘉莉瞭然地點頭。在她看來這是教授為數不多的優點之一，畢竟年紀大了，光會疼人也沒用，總要有錢的。

愛麗絲聽到這，微笑都變得古怪有些古怪了：「你這話說的，怎麼好像我和教授是不正當的男女關係一樣。」

「誰叫你作弊的？我原本以為你們會談一輩子戀愛不結婚。」嘉莉還在為自己失去的五加隆或者說面子耿耿於懷。

「我確實不介意談一輩子戀愛，但我也不介意結婚，畢竟婚紗和婚禮都是很美好的，」愛麗絲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開始整理起頭髮，「你確定不補個妝？」

「好吧，只稍微補一點，」嘉莉敷衍地補了一下口紅，然後神秘地說，「其實你不覺得奇怪嗎？教授為什麼執意把婚禮定在今天。」

愛麗絲瞥了嘉莉一眼：「說。」

嘉莉露出了幸災樂禍的笑容：「安德魯和我說，教授本來是打算情人節求婚的，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提前了。」

「因為剛好有個賭，順勢而為？」愛麗絲眯起了眼睛。

「事情沒有這麼簡單，」嘉莉一副過來人的樣子，「等你結婚就知道了，男人多的是小心思。你知道今天辦婚禮意味著什麼嗎？」

愛麗絲做出側耳傾聽的樣子：「意味著什麼？」

「平常挺聰明的一個人，怎麼這時候腦子轉不過來了？」嘉莉提高了音量，「生日、情人節、結婚紀念日在同一天，只要記一個日期，送一份禮物！」

「西弗勒斯，不得不說還是你運氣好。」盧修斯今天打扮得光鮮亮麗，滿面紅光的樣子像是結婚的不是朋友是自己。

「謝謝。」斯內普面無表情地回答。

自從伏地魔徹底戰敗後，馬爾福一家似乎就打定了主意，抓住一切可能的機會進一步洗白，而和他們有交情的斯內普就是很好的人選。

「開心一點，雖然結婚之後的日子不會那麼好過，但好歹今天是個值得慶祝的日子。」盧修斯沒有一絲惱火，實際上只要讓外人知道他和霍格沃茨的兩位教授都維持著良好的關係，他不介意被斯內普打一頓。

斯內普聽到這眼裡總算有了波動：「我記得你一貫家庭和睦？」

「哦，是的，」盧修斯拍了拍斯內普的肩膀，「但你要知道，和睦和輕鬆不是一回事。討妻子的歡心就像上班一樣，雖然最終的報酬令人滿意，但過程依舊免不了痛苦。」

「我從來不知道，你的語言天賦如此之高。」斯內普不以為意地嘲諷。

「呵呵，比不上學弟，」盧修斯拍了拍斯內普的肩膀，「生日、情人節和結婚典禮在同一天，這是多少男人夢寐以求的事，我很高興你能接受我的建議。」

「所以你到底為什麼執意把婚禮選在今天？」愛麗絲在接吻前問。

「你一定要現在問？在接吻之前？」饒是斯內普也愣了一下。

如愛麗絲預料，因為這個特殊的日子，參加婚禮的人並不多但都是最沒有忌諱的朋友。其中最為突出的是穿著越發鮮艷的鄧布利多，他見愛麗絲和斯內普遲遲沒有進入下一步，直接在臺下催促起來。

「不要害羞，接吻是表達愛意的方式。」他樂呵呵地大聲說，聲音洪亮，完全不像對外宣稱的年老體弱，即將退休。

他的身旁，一個大家心知肚明卻又沒有戳破身份的金髮老人深有同感地點頭。

「原因非常複雜，不只有一個。」斯內普在愛麗絲堅定的目光中還是妥協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