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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馨手中的筆快速的飛轉著，果然找凌霄談談還是很有用的，此時，她的嘴角已經露出了微笑了。

&ldo;就在他死的前一天晚上!&rdo;

&ldo;你見過他!?&rdo;他的話讓她興奮不已。

&ldo;如果不是我見過他，我就不會被警察弄去錄口供了。&rdo;他無奈地笑笑，臉上恰印著那血紅色的夕陽。

&ldo;報紙上對此可是隻字未提，你知道的，這年頭……&rdo;

&ldo;嗯。都是我爸整的。&rdo;

&ldo;額，你爸真夠厲害的。&rdo;其實，她的父親又何嘗不能做到這些呢?只是，她的父親從來都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至少在她的印象裡是的，至於是不是做過，她還是不那麼確定的。

自從見過章芯柳在那個昏暗的擺滿老書的房子了和人做那事的那一幕之後，她不禁更加相信了那句古話，人心隔肚皮。

凌霄什麼也沒說，倒是臉十分紅了，若是李決的話，他肯定就是一頓吼，可是，面對一個如此可愛又那麼動人的女孩，怎麼能這麼失態呢?

&ldo;你說你瞭解章芯柳?&rdo;

&ldo;嗯?&rdo;凌霄一邊翻著自己的口袋，一邊回應著，&ldo;我能不瞭解麼?&rdo;

&ldo;那你覺得她是一個怎樣的女孩?&rdo;

他抬頭看了看眼前的張馨，&ldo;和你長得差不多的，美麗善良純潔的女孩。&rdo;

&ldo;額。&rdo;這話自然是讓張馨有些不好意思的，雖然，那都是實話，可是，他把她們來比較，就讓人覺得很尷尬了，至少，現在兩人就有一個人已經死了。

&ldo;你認真的?&rdo;其實，張馨從他那清澈的眼神裡就可以看出是認真的，但，還不免要去確認一下。因為那一幕真的是與大家所瞭解的人文大學第一純潔女生是有悖的，甚至可以說相反。

&ldo;你覺得我像是在說謊麼?&rdo;他已經望著自己的眼睛了。

四目相對，她不由得地下了頭。現在，她只希望那是她的錯覺了。

&ldo;不過，曹傑和我說過一句話，我一直想不明白。&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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