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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應該加強點安全意識。」司君念沒有回答他的問題,「這門我一推就開了。」
姜夏平時外出會鎖好宿舍門,估計趙週一回來過,走得匆忙忘記鎖門。
不過無論怎樣,也輪不到這位不請自來的闖入者說教。
姜夏找了個口罩,重新戴上。
「嘖,我還沒嫌棄你呢。」司君念皺眉,他心情不算好,教訓過丁亮不代表完全出了那口氣,更何況他滿身不知來歷的痕跡和痠痛時刻提醒他忘記了一些事。
「咳咳你有事嗎?」姜夏身體不舒服,他握拳抵著鼻尖儘量忍下咳嗽。
司君念盯著他食指的創口貼,心頭湧上遲來的歉意,「你的手沒事吧?」
「嗯?」姜夏詫異地回眸,沒心沒肺的小王子也會關心人?
「感冒會引起耳朵失聰嗎?」
「」
姜夏沒耐心了,他正準備趕人,司君念卻問了一句話:「昨天晚上你在哪兒睡的?」
冷靜自持的姜夏聽到這話差點沒穩住身形,喉頭突然作癢,怎麼也壓不下去。
「咳咳咳,咳咳咳」
司君念見他咳得驚天動地,給他拆開書桌上的一瓶水。
「做什麼虧心事了,咳成這樣。」姜夏咳得耳尖發紅,司君念卻不準備放過他,他不是天真的小王子,而是睚眥必報的小惡魔。
今晚給丁亮的不過是一點小小教訓,天亮後,丁國振將會漸漸消失在京城。地痞流氓好不容易摸到點上流圈的邊,落水狗似的被踹回老家,這口氣該找誰出呢?不用司君念親自動手,丁亮的結局已經提前寫好。
喝完半瓶水,喉頭那來勢洶洶的癢終於被壓了下去。
「你想起來了?」
?
想起什麼?司君唸到現在仍處於失憶的狀態,不過姜夏似乎並不知道,司君念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是啊,你還不承認?」
承認什麼?承認司君念像八爪魚一樣粘在身上怎麼都推不開,還是承認他用手幫了司君念三次,一晚上洗了兩次冷水澡,硬生生把自己洗感冒了。
還是那情難自抑的吻。
司君念太欲太粘人,純情又欲,濕漉漉地看著你,任誰都要沉溺在他的水光中。第一次很快,姜夏還沒從混亂中反應過來。第二次,第三次時間線越拉越長,他被挑逗得失了控,吻從嘴唇開始,慢慢到胸前再到下腹的肚臍
司君念面板白皙,他當時失了力道,現在想來應該是留了印記。
這些畫面在姜夏腦中回放了一天,面對當事人的質問,他怎麼都開不了口。如果說第一次只是單純的幫他,那麼怎麼解釋第二次第三次,還有上半身的那些痕跡。
想開口說對不起,可明明不是他的錯。
「你神志不清,那些事不作數。」姜夏遲疑半天,乾巴巴地說出這幾個字。
司君念皺起好看的眉毛:「你不想負責?」
「負——責?」姜夏不太理解這個詞,他幫了被下藥到處發春的小貓,小貓卻呲著牙讓他負責。這般難堪的事,本應該當做沒發生過就此忘記,哪有追著問責的道理。
「這是什麼?」
姜夏抬頭,入眼是司君念漂亮的鎖骨,他扯著半邊領口湊到姜夏面前,再近一點就懟到姜夏嘴上去了。
那枚紅印顏色不如早晨那麼亮,存在感仍舊讓人不容忽視,昨晚的纏綿歷歷在目,姜夏心慌得亂了節奏。他剛才喝水摘了口罩,鎖骨離得那麼近他下意識地閉緊嘴巴。
司君念今晚的問題尤其多,一個接著一個密集得讓人應接不暇。
「又不說話,那這些呢?」司君念說著開始解紐扣,被襯衣遮住的上半身是何等的綺麗風光,姜夏並不清楚。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