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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即等歡姐扶著宋簡棠一走。
勾起嘴角一笑:「現在這裡只有我和你還有幾個男人在,想讓我回答,你就得先見血。當然,我可不想你拿木簪子亂戳弄得這裡到處都是血,玻璃缸你還是得進去遊一遊。」
辛霧哼笑一聲,慢條斯理地將木簪子重新挽起頭髮,徑直踩著玻璃缸前的移動樓梯上去。
居高臨下道:「我人已經站這裡了,在進去玻璃缸之前,我要聽到答案。」
紀玉琴使了個眼色,其中兩名壯漢一個堵著在移動樓梯,一個堵著在門口。
她緩緩道:「辛小姐的父親是徐鴻康建築工程師吧,你不跟你的親生父親姓,怎麼和一個女人姓辛。」
辛霧頓時擰眉:「你是怎麼知道的?」
紀玉琴:「問我怎麼知道,得問你的二叔徐鴻軍啊。他可是和我一直有合作,不過合作什麼,就不能告訴你了,現在知道了這麼多,是時候該跳進去了吧。」
辛霧釐清思緒,她當初調查沈家,下意識摘掉了紀玉琴這個沒在中富掛職的女人。
沒想到和徐鴻軍皮包公司有往來的竟然是紀玉琴!
那她父親的意外醉酒墜樓,是不是紀玉琴籌謀害死的?
她憤怒著要衝下移動樓梯質問。
蹲在那的壯漢見狀上前阻止,與她扭打在一起。
辛霧掙扎著拼命反抗,不小心從移動樓梯摔了下來。
剛要爬起,倏然一陣電流擊穿她後脖頸的面板,頃刻癱麻暈了過去。
紀玉琴手裡拿著電擊棒,表情陰翳煩躁:「不用點法子,你是不肯乖乖聽話了,看在你跟過我兒子的份上,我讓你走得舒服些。」
她命令壯漢:「丟進去。」
……
歡姐把宋簡棠帶去了一間休息室,主動拿起桌上的一杯溫水遞給她。
「宋小姐,您喝杯水緩緩,我去給您拿點水果。」
宋簡棠沒有疑心接過喝了大半,捂著起伏的胸口慍怒大罵:「死辛霧,竟然想殺了我,以後我絕對讓你在京市待不下去!」
歡姐關上門,咒罵聲驟然隔絕,那杯裡下了助眠的藥物,很快就會讓人昏昏沉沉睡過去。
她隨手開啟隔壁的房間門,進入反鎖,面色焦急拿出手機發訊息給沈沉生。
【魚餌被迫入水,速釣!】
心裡祈禱:沈先生你可千萬要趕得及救辛小姐啊!
……
辛霧被紀玉琴的兩個壯漢剛丟進玻璃缸不到二十秒,那些水蛇迅速朝她遊過來。
沈沉生領了烏泱泱的一群黑衣保鏢闖入。
他瞥見辛霧在玻璃缸內死氣沉沉,敏銳察覺到不對勁。
看來紀玉琴是把人電暈了弄進去,水蔓進胸肺絕對會致死。
看著女人在玻璃缸裡毫無掙扎扭動,身軀無意識的僵硬,眼神如惡狼一般兇狠,戾氣橫生。
沈沉生面色忽變,沒有任何猶豫拿起桌上的一瓶紅酒,直接用力砸去。
玻璃缸原本是鋼化玻璃材質,歡姐按照他的吩咐事先換了最普通的易碎玻璃。
所以他這一砸,輕而易舉砸出了一個缺口。
一個酒瓶根部不夠,他立刻又吩咐保鏢繞一圈水缸拿錘子砸,水流傾瀉,蔓延一地。
飛濺的水浪從頭澆下,沈沉生整個人如被暴雨淋透。
他索性脫下西裝丟在一旁,扯開襯衫赤著半個胸膛,奪過保鏢手裡的錘子,力度強悍一下又一下砸著玻璃牆面。
幾秒後,玻璃缸瞬間四分五裂,遊動的水蛇扭曲在地毯爬行。
紀玉琴見狀仍舊面容平靜,坐在沙發目光像觀賞戲劇一般看眼前這幕。
在沈沉生抱起辛霧在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