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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妹子就口花花,說些不著調的下流話討口頭便宜,嘴饞了順只雞偷只羊的那是常事,拔人莊稼砍人樹苗的缺德事沒少幹,偏生的五大三粗,一般人還真不敢招惹。歹事做得多了,前些日子招了報應,莫寧奇妙的爆斃了,全身血脈爆裂七竅流血,死得那叫一個悽慘。
好好的人,突然就死了,家裡人原本還以為是被人使了暗槓下了毒,報案要追究,後來鎮醫院給了檢驗結果是暴斃與人無關,家人不服,抬著棺材鬧到縣裡,可二檢仍然是暴斃。家裡人還不依,要鬧,後來連縣領導都出來說話了。當時這事鬧得沸沸揚揚,引起好一陣子談論,也確實是透著古怪,郝弓雖。暴斃是不假,但這種死法實在稀奇,這人怎麼就能全身的血管都給炸了,血液都驗不出原因來。
據到過現場的人說,收拾乾淨趟水晶棺裡的郝強,面色紅潤肌膚飽滿,要不是趟棺材裡,跟活人都沒什麼兩樣,而且他家裡人說,那可是沒化過妝的。
聽完小白也沒往心裡去,全當個故事來聽。原本平常的事,在三傳兩轉下往往就大變了樣,一點也不稀奇,加上那個叫郝強的傢伙確是沒幹好事天怒人怨,於是大家就把他的死編排得好像是上天將下懲罰一般,這種類似的事多得去了,有的沒的都能牽連上。
大家又閒聊了陣就收了興致,回去賓館休息。
回來後孫得勝幾人對小白白天救人的手段始終心裡擱著,想鬧個明白,於是又聚在他的房間胡扯了半天,但見小白總是不願多說,留了聯絡方式,也就不再勉強。
第二天因是下午的火車,大家上午沒事,於是在王進喜的鼓動下,起了個早,由他帶領逛起了當地的一個古玩集市。
對於古玩集市小白不陌生,在北京時有事沒事就愛往幾個古玩市場扎,由開始的想著撿個大漏發筆橫財,到後來想憑著老頭傳下的門道博場富貴,到現在純粹就是去瞧瞧稀奇聽個故事打發時間。市場裡的攤主都跟他熟了,遠遠見他過來就收了聲,他一走開,又開始天馬行空的編故事糊弄新下場的菜鳥們。
也不怪攤主們厭他,不管是一開始還是到現在,這傢伙始終是看多,聽多,下手少,不管是撿漏還是打眼,那都和他沒什麼關係,因為這廝純粹就是一搗亂的。
就拿一白瓷碟子說話,他先是小心翼翼仔仔細細反反覆覆的瞧,十分的煞有介事,裡裡外外一點不拉,甚至連放大鏡強光手電筒都用上,冷不丁都能被給震住。然後會津津有味的聽攤主對這隻碟子從出窯到現在擺到這兒這一路上的荊棘坎坷顛沛流離人事更迭的恩怨情仇一通胡吹,再然後就是專業知識了,什麼年代窯口色彩誰誰用過了的,雙方還能說的挺合拍,好吧,等攤主說得口乾舌燥都快上氣不接下氣了,接下來就該是落地還錢一手錢一手貨了,但小白這廝這時候顯得特場面,不動聲色的就向一旁的盤子碗什麼的看去,照舊是手電放大鏡的瞧,然後攤主又是奮起精神一通說道,畢竟誰也不能嫌上門的主顧買得多了不是。
如是再三,當攤主都快要崩潰了,小白這牲口就會把先前看的幾件擺在一起,十分謙虛好學的問店主“麻煩您給說道說道,撇開這年代窯口色彩歷史的,這瓷跟那瓷都有些分別,我也跟您學學,免得下次給人騙了”。
這不找抽嗎,古玩不去論年代窯口色彩歷史,那論什麼,分子結構元素構成什麼的攤主要能說出個一二,那他就跟這練攤了,直接去搞飛機導彈多省事,來錢快,還出名。
這些都忍了,小白又會問這些東西的增價空間,俗是俗點,但好歹也算專業對口,於是小白又會將攤主估不準的東西拿下,然後興高采烈的問“您說的這幾件,真能值這價?”這當口了,老闆還能說不?
然後是討價還價,買賣嘛,賣主肯定都是把價值往高了說,具體到古玩,就是增值空間,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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