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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犯道友,道友心中有所顧忌,也有一種高人風範不與他們計較,所以貧道便是道友心中的顧忌!”
“既如此,道友法號如何?!”吳傳道聞言開口便問。
“貧道道號只有一個字;無!”那人當下笑著說道,“此便是道友心中的顧忌!”
“是啊,無!”吳傳道聽得那人話語長嘆一聲,“正所謂水中月,鏡中hua都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到頭來不過是一番自欺欺人的夢境罷了!”
“道友既然知曉,便罷兵歸去吧!”無聞言便說道,“道友若是依舊執著,貧道也只好出手了!那時想我兩人修為相同,要分出勝負終究是不知何年何月!”
“話是如此,貧道此番前來乃是為弟子擋災,好歹也要出手一番,不過道友要阻攔貧道,貧道也便與道友做過一番,待得天數運轉後,貧道自退!”吳傳道笑著說道,說罷大袖一揮便往人間飛去。
“唉,道友這又是何必呢!”無聞言長嘆一聲,“今日道友能夠擋得弟子之災,來世弟子又能做些什麼呢?!”嘆罷,無也是化作一縷青煙往商營飛去。
帳中,宋邦仁睜開眼睛,將大袖一甩,頓時便見大帳帳帷一掀,一將領走了進來跪拜在地,“大帥息怒,末將魯莽打擾大帥清修!”
“不用多禮,起來說話吧!”宋邦仁淡淡地說道,“西岐那邊怎麼樣?!”
“果真如大帥所言,掛起免戰牌了!”那將領當下立刻拱手回道,“大帥,如今西岐掛起免戰牌,大帥以為我等該如何行事?!”
“他掛他的免戰牌,我們打我們的戰鬥,有何聯絡?!”宋邦仁聞言用看著白痴的眼神看著那個副將,“誰曾說過允許他西岐掛免戰牌?!”
“大帥,這這恐怕有失公允,若是被天下人知曉,只怕會壞了大帥名聲啊!”那副將見宋邦仁這般表情當下大吃一驚立刻出聲制止道,“大帥想要出手,還是先遣一使者前去邀戰再做定奪如何?!”
“放心,本將不會如此無恥的!”宋邦仁聞言微微一笑,“他西岐城池掛免戰牌,其他地方可沒掛,你且去營地領兩萬騎兵,兵分兩路襲擊西周其餘地方,只毀糧倉與器械,不可1uan殺百姓!”
“末將知曉了!”那將聞言當下雙眼一亮,立刻拱手應道,說罷便起身往帳外走去,不多時點起兵馬兩萬兵分兩路襲擊西周其餘州府去了。
“本將也要活動活動筋骨!”宋邦仁見此微微一笑,起身走出帳外,騎上紫金赤兔馬,提著方天畫戟便領著兵馬三千來到西岐城外。
“報!”姜子牙正在府內與眾將商議戰事時,一甲士慌忙闖了進來跪拜在地,“稟告丞相,城外商軍調動前來攻城了!還請丞相前去指揮!”
“什麼?!”姜子牙聞言臉色一變,“老夫不是掛上了免戰牌了嗎,這宋邦仁怎敢冒天下之大不韙前來進攻?!諸位且隨老夫前去城牆一看究竟!”說罷姜子牙起身將打神鞭拿在手中,領著一應將領便往西岐城牆走去。
到得西岐城牆,姜子牙看著面前一幕再一次目瞪口呆,卻是西岐城牆又如昨天一般被毀了兩邊,那毀牆壁的箭矢直直的cha入姜子牙身後的那個房屋的牆壁上,只留下末端箭尾甚是耀眼,仔細看時卻能現,今日被毀的牆段正好比鄰昨日被毀的一塊。
“這宋邦仁端的無恥,老夫已經掛起了免戰牌,居然還出手壞我城牆?!”姜子牙見此臉色鐵青,不由怒聲喝道,“難不成此人不曾看見城牆之上的免戰牌麼?!”
“丞相息怒,城牆之上的免戰牌已經被那人添了一筆!”一旁護城甲士聞言吱吱唔唔的說道。
“什麼?!”姜子牙聞言頓時甚是不喜,“帶老夫前去一看!”說罷姜子牙便隨著甲士往城牆之上走去,來到牆上姜子牙看向免戰牌,卻見免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