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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星空下,但我至少死得英勇,死得尊嚴!
那才是我黎曉瀾、我月如花的志氣!
大該飛奔了快一個時辰,那群人還是追上了我們。
我搖搖牙,抽出大刀,大叫一聲:“姐妹們,跟他們拼了!”
方芳、喜兒和苗玲瓏紛紛抽出各自的武器。
我們勒住馬聚攏在一起,雙手緊緊握住武器,等他們迎上來,我們每個人的表情都非常凝重。
身後的柔然人已近在咫尺,他們依然飛速向我們衝來。一馬當先者向喜兒那邊衝去,喜兒執刀砍向那人,只見那人手揚長鞭迎擊,喜兒的刀硬生生脫手而去,她頓時驚愕地嚇呆在那裡。
我們都被嚇呆,眼看喜兒要命喪他手,可他卻棄我們而去,繼續向前狂奔。
此時跟在他身後的人也紛紛越過我們身邊跟他而去。
如狂風捲過,馬蹄聲離我們漸遠,只剩下我們五人還在生死存亡的噩夢中徘徊。
是不是哪裡錯了?
我們應該不是透明的!
難道他們不是那個部落的柔然人?
“嘶……” 喜兒的呻吟聲把我們從噩夢中喚醒,我們忙策馬向前,才發現她手背上已留下一條深可見骨的鞭痕,滿手的淚跡流向草地,在夜裡看起來更為可怕。
“幸好他不想要你命。”方芳說道。
喜兒本愛皺眉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我忙說:“你快舔一下傷口,不能讓血白流。”
其實舔傷口的另一個好處是消炎,不然很容易得破傷風,可是這樣說反而聽不懂。
申玥來來回回看了看我們幾個人,然後問我:“阿花,我想給喜兒包紮。能不能從你衣服上撕些面料?你的面料最多。”
“好!”我立即從褲內側挑選些乾淨的面料撕下好幾條給她,問他夠不夠。她連說夠了,我才停下來,反正這裙襬又長又大,我還嫌它太擺顯。
突然想起初塵以前給過我一瓶去疤痕的小瓷瓶,我每天都隨身帶著,立即拿出來給她滴上,不知道對這麼深的傷口有沒有作用,反正現在也沒有別的療傷藥,只能湊合著用吧。
包紮完傷口後,我們繼續上路,這次大家都不敢騎得太快,我想這是優良的女士風度,當男人比我們更需要趕路的時候,我們索性把道路讓給他們用吧。
男尊女卑嘛!
可是不久之後,身後又傳來一陣馬蹄聲,我們都停了下來回頭望著,這次誰都沒有再舉刀,也許是僥倖——僥倖他們追的不是我們;也許是認命——認命反抗無用。
身後傳來的馬蹄聲更大,出現的柔然人也更多,他們飛馳過我們身邊的時候也沒有減速,只是望了望我們,很快向前追去,不一會兒又淹沒在草原上。
於是我們前向行走的速度就更慢了,前面的不知多遠處,可能又是個戰場,搞不好我們都會成槍把子。我拿出指南針察看他們的去向後建議大家稍稍偏西點方向走,等過了今夜我們再糾正方向,以Z字型前進,大家都沒什麼主意,最後決定聽我的,又策馬飛奔起來。
晚上的草原冷得越來越陰森,我們在狂風之中鞭策著馬,顛簸著、搖曳著、情緒低落著,誰都不敢再說話,只求早點到達邊關。
喜兒說黎明就要來臨,果然不久之後東方一絲泛白,紅彤彤的太陽在朝霞的簇擁中冉冉升起。
大家都用崇拜的眼光看著她,而我知道她為什麼這麼說,黎明之前是氣溫最低的時候,只有流浪的人最能體會到。
我們一起折轉偏東,繼續狂奔前行。
征程漫漫,但希望相隨。
因為我們都還活著!
很快天已大亮,我們快進入戈壁沙漠的邊緣地帶,突出的石頭越來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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