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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啊,寵不得,你對她好,她以為自己是個了不得的人物,立馬開始蹬鼻子上臉,又是要求這又是要求那,當年我老婆嫁給我,我就說我不想娶了,她反而上趕著嫁了。」
旁邊的兩個同事也在附和:「可不是,我老婆,成天也不工作,在家做個飯帶孩子就說累,我就問她,她要是累就離婚去找有錢男人,誰td活著不累?她就再也沒有說過了,說白了就是矯情。」
旁邊桌的大學生則是一人一口酒,開始談論著米國大選,當權政府要怎麼反殺,又說到某候選人的副總統是一個女人,要是他年紀大幹不完任期,就是副總統上任……
說到激動之處,已經站了起來,彷彿要開始指點米國的未來。
越秦真的沒有見過這個場面,大學畢業以後,他就進了大公司,在公司裡也算是順風順水,哪裡見過這種場面。
越秦心裡更加確定了,自己一定要往上走,也越發的想念家裡的老婆孩子,不知道他們吃東西沒。
越秦開口說道:「你們繼續喝,我要回去給我老婆孩子做飯。」
他沒有想過今天晚上會來這裡,所以也就沒有給老婆孩子準備飯菜。
三個男人原本還在說著女人的事情,聽到這句話,愣了一下,繼而鬨堂大笑,看向了越秦,彷彿在看一個巨大的笑話:「你們家是你做飯?」
那語氣彷彿在說,你一個男人居然在家裡做飯?
「虧你長得這麼威武,居然在家裡做飯,你還是一個男人嗎?」
越秦有種被豐富了人類物種的感覺,由於他們說的話實在是太蠢了,他甚至完全興不起跟這些人講話的慾望。
一時之間旁邊大談國際政策的年輕學生們都比他們這種腐朽的靈魂要鮮活得多。
越秦起身,朝著另一個方向走去。
越秦剛走出不遠就聽到聲後噼噼啪啪的聲音,是掀翻凳子的聲音。
原來,剛才組長他們也是嘴賤,調戲了大學生那一桌的一個女孩子,於是兩邊就打起來了。
三個喝醉了的中年男人怎麼打得過體力充沛的男大學生,很快就打得按在了地上。
「小崽子!」組長破口大罵,結果對方就要用凳子砸下來了。
凳子只到了一半,一隻手按住了凳子,一米九幾的男人壓迫性一下子就上來了。
「鬥毆是會被拘留的。」越秦提醒道。
組長愣了一下,說道:「越秦,給我打回去。」
「給他們道歉。」越秦看向地上的人。
「道什麼歉?」組長立馬說道:「越秦,你是不是男人啊?」
越秦依舊很淡定,說道:「你給他們道歉。」
越秦看向自己攔下來的兩個大學生,說道:「等他給你們道歉。」
「啊?他都那樣說你了,你居然還幫他?」
越秦道:「目擊證人需要去警察局錄口供。」
大學生嚥了咽口水,只覺得對方是不是什麼逃犯之類的,要不然為什麼害怕去警察局?
「算了,他只要大喊三句我是傻逼,這事就算了,要不然我見一次打一次。」
越秦看向地上的人,眼神如鋼刀的銳利:「快點喊,我不想去警察局錄口供,也不想給你們幾個人打電話叫救護車。」
越秦的眼神有些冷,這個時候,組長才意識到這個男人生氣起來有些恐怖。
「他會不會是什麼逃犯?要不然怎麼害怕去派出所錄口供?」組長三個人也回過味來了,心有餘悸地說道。
越秦終於趕回了家,看到家裡等著的一大一小,心一下子就回到了人間的涓涓細流中――
「今天差點就見證了一場鬥毆,還好我阻止了,要不然就要去派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