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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光,作了第一個吃螃蟹的人而已,而且論文字影響力,甚至還不如那第一個發明“他媽的”的這三字國罵的老祖宗。那國學程度以及文筆更是不談了,任何一個初中文學愛好者都有過之而無不及。除了那張厚如城牆的臉皮外,我實在看不出他有何資格當得起大師的頭銜?已故季羨林先生在這點上確實教人欽佩,雖然他的國學水準放去百年前,無非也是泛泛之輩,但在我輩之中,算得上第一把交椅了。當初李敖放肆嘲笑,也不想想,如果季先生都算不上學者大師,方今之世還有誰敢專美於前?可饒是如此,先生還是拒受“國學大師”美譽,僅此一點,便教塗鴉對其人崇敬無比。
而到了我輩似乎仍是如此,傳統應試教育制度製造出來的優秀文理科學者們,似乎除了擁有驚人豐富的學識積累外,那腦袋完全被後天改造成了一張記憶卡,毫無任何個人的思考閃現。而且只會對自己生吞活剝來的知識進行機械化的運用,對其本身的內涵完全無知竅要,不中筋節,最終成為“高分低能”,百無一用的書呆子。
因此許多聰明的“文盲”的幸運,無非在“知識”與“頭腦”兩者“魚和熊掌不能兼得”的中國教育制度下,天然地對前者的排斥,陰差陽錯地便使得自己擁有了後者這一寶貴財富。可惜大部分人似乎就沒那麼幸運。
而且記得當初許多網友抱怨塗文不是插科打諢的東西太多,就是資料欠缺,嚴謹不足。更有處女情結嚴重的同志,要求塗鴉寫作要篇篇猶如洞房花燭之夜………一針見血。後來我寫了<;<;中國的才子才女們是怎樣煉成的>;>;一文,其實就是抒發上網以來所積下的綿綿怨氣。我真不明白為什麼塗鴉上網寫作,有那麼多人關心我該怎麼寫,寫什麼?諸位不是我的雙親,我如何使用我的區區不才,在寫作路上有無前途,即使最後“黃金榜上,永失讀者望”又何如,這跟各位有什麼關係?自家門前雪還未掃,便練起塗鴉的攤子來,這都哪兒跟哪兒啊?
所以我有時在想,這些人或許少時被老師們過份“關愛”,這多餘的“關愛”其實恰恰乃是那些教書匠們不應在學生身上種下的金蠶蠱毒,在教育制度下有意無意地壓制著學生們的自由天性。要做中國教育培養出來的高才生,理解力和想象力完全是多餘的智力功能,比得就是誰的記憶力更為出眾。可惜在智力系統裡,相比前兩者,記憶力完全是低等智力功能,而且記憶力一旦超出飽和,勢必要將理解和想象這兩大高階智力活動擠出大腦中,形成一種後天無法被逆轉的智力損害。這就是老一輩常說的“讀書,把腦子讀傻讀壞”了的意思。
最可悲的是,這種被病態教育培養出來的“中庸”怪胎不僅自己毫無主見,無法去從片面和偏激中摸尋真理,思路軌跡完全呈直線狀,所言所行永遠按部就班,從來只是少時學堂上學來的那套想事立言的玩意兒。而且不以為辱,反以為榮,專門在網上對放浪行骸,鋒芒畢露的同志實行道義斬首,把政治校會課上政治老師,教導主任們的屁話翻炒。彷彿把那些同志最後逼成跟自己一樣唯唯諾諾的窩囊廢,共唱千秋萬載,一統江湖,這世上的一切問題和矛盾便迎刃而解。求同存異不過只能換來乾淨的學術環境,其實對學術討論本身毫無大用,更何況是這種刺刀威逼下的“太平”?
所以網上多得是那些凝固的鋼筋水泥,摩天大樓,但塗鴉偏偏欣賞那些狂風捲過的黃土荒原。亦是不希望僅有的這些沒有受到中國教育*的同志走上同樣“墮落”的道路的緣由。一個國家與民族的前途本來就是掌握在少數精英手上的,跟大部分發著“天降大任於斯人也”美夢的凡夫俗子毫無干係。
如若連精英們都跟黎庶下民同唱“下里巴人”,那咱們代代國人便只能在這種爛汙的教育制度下,發出“楚雖三戶能亡秦,豈有堂堂中國空無人?”的哀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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