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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啊,可不就付苗苗嘛,付苗苗當年看出自家二哥付凡對顧從月有點兒意思,再加上付凡本身也不是啥君子,索性就讓付凡出面兒,當了惡人。
而兩年前,陸子言壓根兒就沒碰過顧從月,顧從月流產掉的那孩子,其實是付凡的;再說兩年前,顧從月跟陸子言在酒店被我撞見那事兒,最後也是付苗苗耍了點兒小聰明,傳四少其他三位爺耳朵裡了。
我們這群人哪,恨的恨、走的走,其實說白了,都是被付苗苗耍著玩兒呢。
“你丫幹這麼些事兒,都是因為我哥,可現在我哥都知道了,還不得恨死你”我盯著付苗苗,丫現在倒不像剛那副心事重重的模樣兒了。
我再去看顧從月,心裡頭已經說不出來是什麼滋味兒了。
第三十二章 原點,一切歸零
我忽然就想起曾經聽過那麼一笑話兒——說刺客跟朋友在背後捅你一刀的區別:要是刺客在背後捅你一刀子,你一轉頭,會說,“啊,你是?”可要是朋友在背後捅你一刀子,你一轉頭,會說,“啊,是你!”
我記得當初我聽這笑話兒時,笑得還挺歡實,可現如今想起來,我可再也笑不出來。
我跟四少還有付苗苗,那是迄小兒就結下的交情,我身邊兒朋友一直不多,或者說,真正的朋友不多,您問為啥?——就因為我姓蘇,打小兒就受著特別照顧,真正交心的朋友,一隻手就能數全乎兒。
付苗苗心眼兒多,我不是不知道,但我從沒想過,付苗苗會有算計我的一天兒,雖說是順便兒,人主要目標也不是我,且我琢磨著,我也沒那麼大面兒;但付苗苗這事兒辦的,還是讓我忒寒心。
“我哥什麼都知道了?”我問付苗苗,付苗苗今兒跟我說得可詳細,但丫在紫荊城裡邊兒,醉酒狀態下,估計說得跟今兒個還有點兒出入。
“估計差不離”付苗苗想了會兒,又說,“曉兒,對不住”
我笑,“你丫要真覺著對不住我,當初也不能那麼幹,話說回來,有一點我倒好奇,當年顧從月走了以後,你怎麼反倒按兵不動呢?”
付苗苗沒言語,顧從月也沒吱聲兒,我這時候心思倒透了——丫定是沒想到,顧從月能在我哥心裡邊兒佔那麼重的位置呢,兩年多了,我哥還是沒放下。
我盯著付苗苗那張我瞅了十來年的臉,突然就想抬手扇丫一耳刮子,可手還沒抬起來,又作罷了——我估摸著,我就是真把手抬起來,也不能扇她,我下不去手!
付苗苗聰明,一直以來,許多事兒我都靠丫出主意,尤其自個兒拿不準的事兒,我對付苗苗,那真是無條件信任,結果丫倒好,把我、我哥、顧從月還有陸子言我們四人,耍著玩兒呢。
至於那顧從月,我現在對著顧從月,心裡頭已經說不清是啥滋味兒了,丫為了她爹顧志剛,犧牲倒不小。
還有陸子言、陸子言,我剛覺著我放下了,結果又給我整了這麼一齣兒。
其實我覺著這事兒真特可笑、特坑爹,想當初出了顧從月跟陸子言那檔子事兒以後,我經常在紫荊城喝得跟灘爛泥似的,好幾回,還是付苗苗陪著我。現在回想起來,我倒真好奇,當時付苗苗心裡怎麼想的——是覺著,蘇曉,你丫真是一傻逼;還是心裡邊兒偶爾也能那麼愧疚一下兒。我不知道,但我寧願相信後者。
對付苗苗,我可是掏心掏肺了十來年,結果今兒我才知道,丫真是沒心沒肝兒。
我不想再對著付苗苗跟顧從月,索性站起來,拉著瀟瀟先走了,也沒跟桌兒上那倆人打招呼,本來也沒那必要。
我一路拉著瀟瀟出了門,“你丫那得瑟的邁巴赫呢?咱倆換個地兒,你不能吃辣,我今兒沒心情吃辣,隨便上哪兒解決一頓得了”
尹瀟給我攔下,不讓我再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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