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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榴樹吧。”
楊文輝當時傻眼了,可顧雲清什麼人兒?——錦城四少頭一位,人說什麼,那就是什麼。
再後來,顧雲清真在院子裡邊兒種了棗兒樹和石榴樹,且還是這位爺親手種下的。
當初莫名其妙地在院子裡種了這倆,如今看著,卻特別順眼。
蘇曉挽著顧雲清,看見這位爺瞅著那些樹笑,不解,“爺,您看個樹都能樂呵成這樣兒?就跟見著親人似的。”
顧雲清在蘇曉腰上掐了一把,轉身進門兒了。
可蘇曉沒跟著進門兒,就擱那兒待著,盯著那幾棵樹發呆。
顧雲清回身,就聽見蘇曉說,“爺,這幾棵樹,您是給我種的吧。”
“一般人哪兒有在別墅院子裡種這倆的?”蘇曉望著棗兒樹跟石榴樹,自言自語,“爺,我打小兒就喜歡陸子言,打他開口跟我說第一句話兒起,我就喜歡他。”
“我知道我這樣兒特傻,可他當年那句‘丫頭,我好想見過你’,那時候,我六歲,他九歲,現如今,我都快二十六歲的人兒了,就這麼一句話兒,我記了快二十年了。”
蘇曉說著說著,用手背抹了下臉,其實那丫頭沒哭,興許,也就是那麼一習慣性的動作。
蘇曉抹完臉接著說,“爺,我跟四少後邊兒跟了十來年了,打小兒,您就特別不待見我,其實我也不待見您,我就覺得你特混,成天介就知道惹事兒,還非得拉著其他三位。”
顧雲清聽蘇曉說起從前,來了興致,他也想聽聽,這十來年的功夫,在蘇曉心裡邊兒,他究竟是什麼樣兒。
蘇曉又接著道,“你回回見面兒,都非得擠兌我,四少裡邊兒其他三位,都讓著我,偏偏就是您,從來不讓我,所以這十來年,我一直不待見您,特別不待見!”
蘇曉最後那句加重語氣的話兒,讓顧雲清樂了,那摸樣兒,跟小時候一模一樣兒,氣鼓鼓的,跟個鬥雞似的。
顧雲清幾步走回到蘇曉身邊兒,把蘇曉摟進懷裡,低頭,含住蘇曉耳垂吻著,偶爾輕咬一下。
蘇曉因為顧雲清這動作,顯然有點兒招架不住,推著顧雲清,可卻一點兒勁兒使不上,只能癱在這位爺懷裡。
最後,顧雲清把唇移到蘇曉耳邊,聲音低沉,又有點兒撩人心絃的意思,“接著說。”
蘇曉給了顧雲清一拳,還挺結實的一拳洩憤,這才繼續道,“打第一眼看見陸子言,我就惦記上了,後來,我也一直惦著,可我一直沒敢說,我不知道陸子言對我到底怎麼個意思,至於瀟瀟?”
蘇曉說到瀟瀟時,停了一下兒,對瀟瀟,蘇曉覺得虧欠,可還不了,這才是最難受的。
蘇曉頓了一會兒,說,“我真不知道瀟瀟對我那意思,反正這十來年,我就知道陸子言。我一直覺得,大學那幾年,是我這輩子最幸福的日子,陸子言拿我當寶似的,擱手心兒護著。可誰知道,後來又出了一堆破事兒。”蘇曉這回,又抬手抹了把臉,這回事真哭了。
“爺,您知道我那時候有多喜歡他?我惦記了他十來年哪,他走了以後,我就成了一灘爛泥,扶不上牆的一灘爛泥,我成天就拉著瀟瀟,在紫荊城喝酒,喝多了就鬼哭狼嚎的,我又恨、又疼。”
“爺,”蘇曉忽然話鋒一轉,“付苗苗跟葉芳菲都收,您對我好,您會疼人兒,就連瀟瀟都說,我跟著您,不能再受委屈,這我都知道。”
“可你丫就是沒心沒肺。”顧雲清接道。
蘇曉笑了,“都說我沒心沒肺,日子一長,我也就真覺得自個兒沒心沒肺了。爺,我想跟您好好過,可您再給我點兒時間哪!”
……
那晚上,蘇曉洗澡時候,顧雲清就在沙發上抽菸,一根兒接著一根兒,等蘇曉出來一看,那菸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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