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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兒就開竅了,所以我一直也沒覺得顧雲清多拿我當回事兒,我就以為他是一時圖個新鮮,跟我鬧著玩兒呢。
我正回憶往事呢,徐淼那妞兒倒了一杯酒敬我。
這妞兒還是挺會做人的,心知剛搶著坐顧雲清旁邊兒激起眾怒,現在給我敬酒,體現丫的氣度呢。
其實我對徐淼還是挺有好感的,至少丫長得就挺有親和力,而我一向是容易被外表迷惑的特別膚淺的那類人兒。
徐淼臉上帶著笑,右邊兒的梨渦含羞帶臊的,有點兒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意思,丫衝我淺淺一笑,“蘇子,我敬你”
我也一笑,端起酒杯,特豪邁地揚脖子幹了,喝完以後就覺著腦袋有點兒暈,我這才發現,我已經喝了兩大杯白的了,我趕緊揉揉太陽穴,不太好使,越來越暈,後來我就陣亡了。
然後我往顧雲清那邊兒一倒,也不知道那位爺接住我沒有,當然了,如果人壓根兒沒打算伸手接我,那又得另當別論。
第五十八章 貌似偶遇
後來事實證明,雖然我倒了以後,未必是顧雲清扶的我,但我的確被顧爺帶回了Swan。
我醒的時候還是暈暈乎乎的,不過比之前好點兒,我從床上下去,看見顧雲清正背對我坐沙發上。
顧雲清聽見我下床的動靜,也起身,說了句,“回吧”明顯的逐客令。
其實我本質裡還是挺潔身自好一好姑娘,所以那位爺既然這麼說了,我也不可能死乞白賴賴這兒不走。只是由於這是顧雲清頭一回在Swan對我下逐客令,所以我有點兒不太適應。
好在我這人兒適應能力特別強,等我適應過來以後,我一扭脖子,我說,“不用送了,我自個兒回去”
顧雲清也沒跟我客氣,給我把門拉開,看著我出門。
我覺得我自作多情了,合著人壓根兒就沒打算送我;但我還是態度良好地跟顧雲清揮揮手,而且揮得特賣力,好像我倆這一別,就成了永別似的。
我拎著包下了樓,然後晃晃悠悠在Swan門口晃了幾大圈子,這期間我主要是在考慮,是坐地鐵合適還是打車合適。
我晃悠了好幾圈兒也沒得出結論,後來我碰著一人兒,這人兒很有效率地解決了我的問題。
這人兒就是陸子言,我在Swan門口遇著的,我總覺著這不是巧合,當然更不能是緣分,興許人根本就是等著我呢。
我上了陸子言的車,陸子言看上去跟上回在陸家見著那時候一樣,但細看下去,好像比那天兒還沒精神,我脫口而出就想問出什麼事兒了,可還是打住了。能讓陸子言煩心的還能有什麼事兒?他那媳婦兒唄。
我看看陸子言,再想想四少裡頭其他三位,忽然就覺著特諷刺——從前錦城意氣風發、風姿俊逸的四少,現如今一個個都被身邊兒那些媳婦兒、準媳婦兒折騰夠嗆,可不諷刺嘛?
陸子言問我,“回家?”
我搖頭,其實我本意是想點頭,但我也不知道自個兒是怎麼了,看見陸子言,我就不想回家了,我就想這麼跟陸子言待會兒,哪怕就乾坐著喝西北風都成。
曾幾何時,我心中一直也堅定著這信念——只要能跟陸子言在一塊兒,哪怕乾坐著喝西北風,那小子日也是滋潤的。
這個信念,是當年陸子言跟我袒露心跡時候,我確立下的,當陸子言終於在我的威逼利誘下承認,他是因為我才沒出國,我心裡邊兒高興得跟什麼似的,抱著他就一個勁兒蹭。
陸家世代留洋,唯獨到陸子言這一代,也不知怎麼的,陸子言就特堅定,堅決不願出國,後來這事兒給陸家老爺子都驚動了。陸子言也沒解釋,但還是不願出國,後來他爸撂了狠話,也沒把陸子言給鎮住嘍,這才同意自家兒子就在錦城待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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