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頁(第1/2 頁)
雍寒輕描淡寫答:「沒怎麼。」
他肩頭鬆了松,大剌剌地在他旁邊坐下,接著就聽見對方補充道:「也就是進門後坐在兒童越野車上不肯下來。」
謝存栩:「……」
雍寒:「洗澡的時候非要玩鴨子。」
謝存栩:「…………」
雍寒:「上廁所的時候情不自禁抬高一條腿。」
謝存栩:「………………」
對方漆黑深邃的眼眸瞥向他,「也就這些。」
謝存栩:「………………」
他緊盯雍寒臉上的神情變化,斟酌著語氣開口:「這些我都可以解釋。」
像是並不在意他的解釋,雍寒慢悠悠望向他,「你想怎麼解釋?」
忽略掉來自對方身上的古怪轉變,他硬著頭皮強行道:「小時候沒玩過那些,可能喝醉後會比較感興趣。」
雍寒哦了一聲,大概是在表達對他給出的解釋的信任。
震驚的人反而輪到了謝存栩自己。
這理由丟出去,就連他自己都無法完全說服,對方就這麼輕而易舉地接受了?
他狐疑地觀察雍寒那張臉,半天無果後,試探般地問:「你真的相信?」
「我難道不該信?」雍寒面不改色地反問。
謝存栩見狀,忽然就有點失魂落魄,想也不想地脫口而出道:「所以愛會消失的對嗎?」
雍寒眼神複雜地看向他。
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的謝存栩重咳起來,頂著來自他的目光注視,忽然就按住額頭,眯著眼睛虛弱道:「頭好痛,我可能酒還沒醒。」
說完,還煞有其事般往左邊沙發歪了過去。
雍寒直接伸手一拽,將倒向左邊的他拽向了自己的方向。
謝存栩毫無防備地倒進他懷裡,頭不偏不倚就枕在了他的大腿上。
雍寒抬手覆在他額頭上,開口問:「頭痛?」
謝存栩立即老實下來,「不痛了。」
對方沒再說話,只垂下眼眸來看他,蓋在他額頭的掌心也遲遲沒拿開。
謝存栩抬高眼皮,目光直直撞進他眼底,忽然就有些心生慌亂。
他緊張地眨眨眼睛。
兩排睫毛像小刷子一樣,輕輕掃過雍寒的掌底。
雍寒心中微動,不知怎麼的就想起了,昨天晚上在浴缸邊,謝存栩把舌頭伸進他唇縫裡的畫面。
視線再度落在謝存栩抿緊的嘴唇上,他情不自禁地緩緩低下了頭。
躺在他腿上的謝存栩一愣,直覺心臟都快要跳出了嗓子眼。
他在電競解說員唾沫橫飛的解說背景音裡閉上了眼睛。
電視裡的比賽已經打到後半程,中國隊準備破釜沉舟上高地。解說員激動的嗓音響起:「還不行!現在不是上高地的好時機!」
雍寒低頭的動作猛然頓住,冷靜下來後,抬頭拉開距離,指尖捏住他的下巴問:「你是不是沒刷牙?」
謝存栩連忙睜眼:「…………」
雍寒將他從自己腿上推起來,「牙刷和杯子在一樓衛生間,自己去拿。」
謝存栩頂著一張微微發燙的臉,埋頭往衛生間裡走。
他可能是真的酒還沒醒,不然他連人都還沒開始追,怎麼會生出雍寒要和他接吻的錯覺來。
刷牙的時候,回想起雍寒說的那些話,他又開始慶幸。昨天晚上在羅遊魚的慫恿下喝了酒,好在最後沒回別墅,來了雍寒家。
不然就不是在雍寒面前丟臉,而是在整個節目組的工作人員那裡丟臉了。
想到這裡,他又覺得有些奇怪,自己怎麼就睡在雍寒家了?
洗完臉出去,餐廳的人已經送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