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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視線，這讓後者很生氣：&ldo;別擋我看美女呀。&rdo;

&ldo;如果你想，我可以馬上叫一百個身材最好的女人讓你看個夠，現在你給我回到案子上來。&rdo;

&ldo;哦！&rdo;委屈地摸了摸鼻子，杜非凡拿出自己的小記事本，翻開中間的某一頁，他說：&ldo;陳老實的致死原因是棍棒等鈍器猛烈擊打致死，而蔡柳則是吸入太多湖水窒息而死，也就是淹死的。&rdo;

&ldo;由於案發前都下了大雨，現場幾乎沒有一點線索，加上未名湖幾乎沒什麼人會去，那裡的監控也早就廢棄了。&rdo;說到這裡，杜非凡嘆氣道：&ldo;這簡直就是一起無頭案，根本還無頭緒。&rdo;

陸遠山一手搶過杜非凡手中的記事本，上面字跡潦糙地記述了案件的相關資訊，他看得很認真，幾分鐘後還給了杜非凡，後者滿臉期待地問：&ldo;發現了什麼？&rdo;

&ldo;字很醜。&rdo;

陸遠山說完，往東校園的未名湖去了。

跟在後面的杜非凡欸了一聲：&ldo;你就別多想了，蔡柳的案子已經認定為是意外了，你現在要想的是西校園的陳老實是被誰打死的。&rdo;

走在前面的陸遠山忽然停住了腳步，杜非凡以為自己說的話他聽進去了，連忙趕上來：&ldo;是吧，我們去西校園。&rdo;

誰知陸遠山卻說：&ldo;你覺得同一天在同一所學校裡發現兩具屍體的機率是多少？&rdo;

杜非凡撓著頭：&ldo;雖然不是很大，但也不是不可能啊。&rdo;

&ldo;我總覺得東校園的蔡柳的死和西校園的陳老實的死有某種聯絡。&rdo;

&ldo;你調查他們生平了沒？&rdo;

杜非凡又翻開了自己的記事本：&ldo;嗯，陳老實和蔡柳都是單身漢，至今未娶，前者是河南人，後者是廣東的，陳老實在聖路希斯大學當清潔工已有三年了，蔡柳是去年才應聘做宿舍管理員的。&rdo;

&ldo;陳老實小學沒畢業就幫著家裡務農，成年後離開了村農到西城市謀生，經人介紹在工地了幹了快二十年，後來工地老闆卷錢跑了，他一下沒了收入，就到這裡當了清潔工。&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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