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2/5 頁)
。還沒來得及動第二下,那簪子就抵在她的喉嚨上。她心裡一顫,手上還是不停。感到面板被刺破,血滴落了兩三滴。而且她還感到那隻手因為疼痛一直在發顫,她真的擔心就算他改了主意,也會失手結果了她。
過了幾秒,感到那簪子沒有再動作,她還是不敢放鬆,繼續摩擦著他的手心。不知過了多久,那搖搖晃晃的簪子,離開了她的脖子,砰的一下摔在了地上。她被驚得去看,夏桀已經面色蒼白,滿頭大汗咬著嘴唇昏過去了。
摩擦手心不是治療心血管的嗎?她看他一直捂著胸口,就想試試看。怎麼反而把人弄昏迷了。她活動一下痠疼的手腕,碰了碰被劃的好幾道傷口的脖子,嘶…真疼。
她知道歷史上的妺喜絕不是這時候死的,即使蝴蝶效應,也不會影響這麼大,暫時是安全了。只是還不知道他醒來後會怎麼做。畢竟誰都不喜歡被別人看到脆弱不堪的一面,何況還是一位君王。
她起身去打盆水,這附近無一人,也就不用在乎此刻的妝容是否狼狽了。剛才用力時間過長,手腕還在痠麻,拿起盆子的時候,真的是太累了。可當她盛滿水,才知道什麼叫心酸。把剛才擦汗的帕子又洗了洗,這才回到寢殿。
夏桀還在昏著,她把浸了涼水的帕子,就這麼溼著放在他的額頭上。水珠順著就流得滿臉都是。然後,她才把帕子再投乾淨,擰乾擦拭那些水漬。如此反覆,他臉色才不那麼蒼白。隨即又洗乾淨了手,倒了杯茶潤溼他的嘴唇。
一切妥當後,才想起來她的傷口,用那盆清水勉強照到了幾道被劃破的紅痕。可能是他因劇痛,無力下狠手,她的血已經止住了。她皺眉,這不是讓她連博取同情的籌碼都沒了嗎。
隨即瞟到他手裡還緊緊攥著的簪子,心下一嘆。就是此刻仍然流血不止,他也不會同情一分一毫的。念及此,輕輕梳洗起來。他絕不是傻瓜,等他醒來看到自己一身清爽,結果她還是這般狼狽,怎會不知她在想什麼。
倒不如打扮的□□的,只盼望能激起他一絲色心。從梳妝盒內,拿了一根木簪,綰成一個髻,側面留了幾絲頭髮,配上這傷痕倒有些惹人憐惜。
弄完這一切,他還是閉著雙眼沒有醒。只能裝模做樣地把帕子弄溼,在他臉上擦拭著。如果不等他醒來看到這一幕,這麼多苦力不都白費了嗎。
時間不知過去了多久,妺喜手腕的痠痛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她一直在目不轉睛地盯著夏桀的眼皮。看他是否有轉醒的跡象。他的眼動了動,她趕忙拿起手帕擦著他的額頭。
夏桀悠悠轉醒,眼神迷茫了一瞬,便成了讓妺喜膽顫心驚的樣子。並且坐起身子,那殘留在額頭上的水珠順勢流下,從下巴滴落。看著她一兩秒後,就伸手捏住了她的脖子,止住血的傷口又裂開了:“你今日對孤大不敬,違抗命令私自進殿,孤可以立即將你問斬。”
“大王…臣妾並不知大王…下…下令不讓進殿,臣妾按您吩咐去…去做點心了。”她忍著疼,憋著嗓子說道。
握在脖子上的手並沒有放鬆:“那是孤的錯了?”
“臣……臣妾不敢,都是臣妾之過。”她乾嘔的症狀已經過去,快要窒息了。
手倏然一鬆,她軟綿綿地趴在地上,喘著粗氣,脖子已經沒了知覺。
“今日孤饒你一命,諒你也知曉將此事透露出去的後果。”然後站起身往梳妝的地方走去,又說道,“還不快來伺候孤梳洗。”
此刻妺喜心裡在想,怎麼就沒趁他昏迷時,殺了他呢。勉強站起來,跟著他身後走。脖子恢復了知覺,火辣辣的疼。終於將他的頭髮梳好,又服侍他換了衣服。
過了片刻,他嫌棄地看著妺喜:“你怎麼不梳洗一下,讓下人見了成何體統。”
“是,臣妾這就梳洗。”她心裡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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