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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雲殘月,只見他梨渦早已旋上淺笑,邪魅也早已勾在唇畔,妖眸輕含不輸西門羿倫的氣勢,與之對望。
小手推開擋在她面前的摺扇,終是又拉回了雲殘月之關注,輕聲道,“狐狸爹,你這是作甚?當真我如此弱不禁風,一個眼神我都承受不起嗎?”
聞言,雲殘月笑得更是寵溺幾分了,“這西門羿倫可非同常人,他適才那一望可是揉進了內力,可傷人於無形。”
雲聽音一把奪過他的摺扇來,只見那純白的扇面上數道淺淺的刮痕,讓她驀然後怕,卻又頓生惱怒。
“這人真可惡,不就是多看幾眼嗎?竟然對我出手。”
雲殘月將她抱起,輕笑中淡淡的怒,可那怒並非針對於她的,“女兒,誰讓你這般肆無忌憚的看一男人?他也只是想給你一警告。”
雲聽音卻很孩子氣的說道,“誰讓他沒事戴個面具裝神秘,當然會惹人看了。”
雲殘月再笑,又再次指著在他們文官之列首,背對著他們的二人,“那坐於首席的即是真武國之皇太子,北堂執明,次席的即是雀屏國的爵王,南宮陵光。”
被西門羿倫一擾,她便也無那心情再看他人了,只是淡淡的點點頭,惱還在心中呢。
輕點她俏鼻,“還氣呢,真是個孩子。”
“這等以強欺弱之人,想我不惱才怪呢。”說著,又不甘的再次望向西門羿倫,美目怒瞪之,卻又驀然發現,他那銀色面具之上不知何時附上了淡淡的薄霜一層。
“狐……狐狸爹,你……你回敬他的?”雲聽音一驚。
是呀,她怎麼忘了這隻狐狸的陰險了呢?他可不是那任人欺凌之輩。
但他這麼瞭然的和西門羿倫暗中對持,也不怕激起兩國之紛爭呀,怎麼說對方都是一國掌實權之攝政王啊。
在此間,殿中久未見主持宮宴的皇太子駕到,騷動暗中湧現,竊竊談論之聲也開始傳入耳中。
回首,只見身旁幾位須鬢斑白的老者聚成一團,方才還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淡定,現下卻是一副街市長舌婦人之模樣了。
“你說今兒個是怎麼一回事呢?”
“怕是又有什麼變故了。”
“是呀,是呀,前日毫無徵兆便突然收禁了皇后娘娘等一干外戚,怕是聖上下定決心要一整朝中之結黨營私了。”
“嗯嗯,這是在為皇太子殿下的登基,開始做準備了。”
雲聽音輕覷向雲殘月,只見他眸光飛掠,那如狡狐般的算計與陰謀的味道甚濃。
奪過他手中的摺扇,把玩在小手上,低語輕聲道,“看來,你這無冕之太上皇終要粉墨登場了。”
雲殘月垂眸看著她似是無心之言,微微一怔,溫玉般的臉龐浮現難見的謹慎幾分,輕俯她耳邊問道,“老皇帝還有多少時日?”
他的驀然親近,氣息吹拂在耳邊,擾得她耳邊酥麻,不禁縮起肩膀抵禦他的親近,小手更是將他推離,可依然讓燻紅飄上了雙魘,霎時令她那玉琢冰雕般的容顏添了嬌豔幾分。
“你真當我是那占卜算命的,掐指一算便盡知天下,斷人生死嗎?如果我能,第一個便是斷你生死,省得你禍害人間。”
清冷的指尖撫過她燻紅的小臉,笑又沾在梨渦之上,“你是該養養身子了,臉色還是紅潤些好看。”
小手撥開他的輕薄,美目倏然斂盡秋水波光,黯然失色,一絲對未來的擔憂淡淡,“多餘,這身子想也是不會久遠的,終有一日會飄逝在你們之前,再多做調養也是無用的。”
她說這話時,很坦然,沒有對自己可預見的未來有所悲傷和害怕,只有唯一放心不下的是姐姐雲聽雨。
只覺那抱著她的手臂倏然一緊,綿遠渾厚的聲音顯了驚慌,“不許胡說,你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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