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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雲聽音輕輕的喚道,後,卻是一片詭異的靜在蔓延。
“老妹,你沒事吧。”雲聽雨擔憂的喚聲將僵持的局面打破。
伸手撫摸著雲聽雨的小臉,“我沒事,別擔心。”
雲聽音掙扎著從雲聽軒的懷中下來,可才觸及地面就全身一軟,欲癱倒在地。
她的忽然倒下,嚇得西門監兵、雲聽軒和雲聽雨三人同時將她接住,也讓羅衫滑落一角,露出雪凝一般的肌膚。
忽然從西門監兵的身旁掀起捲風一陣,頓時沙石迷濛了所有人的視線,雲聽音也如同鵝毛一般輕盈的落進他懷中。
待到風停後,只見雲聽音早已被一件白色衣袍包裹得密不透風,就連西門監兵那飄逸柔亮的髮絲都輕附在她身,掩去她略顯蒼白的小臉。
“師父,我沒事,可哥哥受傷不輕,你快看看他。”
明顯的感覺到西門監兵的身軀一震,一抹落寞如似流星劃過他的星眸,也沒做任何的言語,將她遞給一旁如似事不關己的雲殘月。
“老妹,師父也受傷了。”雲聽雨為西門監兵抱不平道,“師父以身犯險,隻身去擒那背後用哨聲操縱蠻族的巫師,還被那巫師臨死前下了血毒,但為了來找你,師父只是自封了穴道,暫時阻止血毒攻心。”
雲聽音這才發覺他平常嬌豔似花的俊臉,此時透著不自然的白,雙唇也不再明豔晶瑩,暗沉中透著紫。
“師父。”雲聽音擔心的喚道。
西門監兵沒有再看她一眼,只是擺擺手,幽幽轉身向雲聽軒為他把脈。
雲聽音再看向嶽秋蘭,只見她似乎傷得也不輕,唯有云殘月只是受了些皮外傷。
雲聽音向雲殘月一挑眉,低聲在他耳邊諷刺道,“爹爹真是萬人迷呀,連那些蠻族的人對爹爹都‘情有獨鍾’,不捨傷你分毫呀。”
雲殘月邪魅的妖眸,一如的他帶笑的梨渦,淺笑盈盈,薄唇輕貼雲聽音耳廓,“女兒,你更厲害,能讓清心寡慾於幾近無情的風顏公子,如此不顧一切,怕這世上也唯有你了,就連你母親也未能讓他如此。”
雲聽音猛然側目向他,卻落入了他妖眸魅惑人心的流光中。
——我——是——分——割——線——
黑暗中的女人,背對著窗外的月光,可眼眸內的恨意卻讓淹沒在黑暗中的她,猶如欲嗜人命的妖怪。
“難道你忘了你母親,是因何而死了嗎?”她的怒斥著跪在她跟前的人。
“師父,徒兒沒有忘,可是二弟和小妹都是無辜的,過錯只在她們孃親的身上。”
“二弟?小妹?”女人的聲音變得尖銳刺耳,“我不是和你說過了嗎,他們是野種賤種,連父親是誰都不清楚的雜種。”末了,女人失態的大吼著。
“只要我不否認,他們便是?”
那如似古琴般綿遠的聲音,如同遠山中的迴音,讓房內的兩人驀然一驚,卻也明瞭是何人。
“還真感謝爹爹,不惜那綠雲罩頂名聲,也為我們兄妹兩正其身份。”雲聽音的聲音,出人意料的出現。
隨即一陣朗笑遠去,如似午夜的風一拂而過,再留靜謐還予黑夜,可知雲殘月已離去。
“雲聽軒,沒死就出來喝藥。”
一聲稚嫩的嗓音高嚷,房中的黑暗才被那幽幽點亮的燭光碟機趕些許。
而倏然被開啟的房門差點撞翻了雲聽雨手中藥碗,可也驚得她倒退一步,讓在她身後的雲聽音躲閃不及,跌倒在地。
“老妹。”
“小妹。”雲聽軒驚呼,欲上前去扶,卻被嶽秋蘭的眼神所阻止。
雲聽音將他們間眼神的交流都看在眼裡,卻不做聲。
“讓你不要來了,你偏要來,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