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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對她說的一樣。
就似是夢境的重演,她不解卻還是將手遞給了他。
是一對戒子,色銀白而光潔,但從其工藝可知,年代絕對久遠。
“你也該找個人照顧你了,這是給你和你所愛的人的。”
淡淡的憂傷將他困縛,縱然他身形高大,卻顯了孤寂的落寞。
輕輕抬手將亂拂在顏面上的髮絲撥至耳後,一手將那對戒子緊握在手。目光迷離而夢幻,幽幽道,“在昏迷時,我做了一個夢。也是,如現在這般的夜晚,月色朦朧,那如很蕭聲般的沉然蕩起的嗚然,風捲起沙塵似薄紗飛揚迴旋,仿似少女輕舞紗袖,美極了。”
在她慢慢的描述中,他內斂的神情被驚色所取代。
“一個男人牽著一個女子的手,來到了那美麗的地方,縱然景緻再美,夜半來看對於一個女子來說,應是害怕的,所以那男人便問那女子,‘害怕嗎?’女子卻笑著說道,‘很浪漫。’也是從那刻起,那個男人知道了一個新詞叫浪漫,也懂了那詞語的意思,更是詫異於女子的不同於常人的膽識與學識。”
說到此,她的目光依然飄渺著,眸中有他,卻不見他。
“也是像你這樣,他突然給了那女子一對銀色的鳳凰鏈,說‘給陛下吧。’唉。”一聲音輕嘆溢位,“在夢中,我能感覺他其實他是想只將那凰鏈給那女子的,但他知道自己沒立場也沒資格那麼做,便違心將一對鳳凰鏈給了女子,可在他心中他只是將凰給那女子了,鳳鏈永遠戴在了自己的心頭。”
“聽……音。”
人兒口中的夢,對於他來說是再熟悉不過的了,因那早已在他夢裡千百回的了,只是沒想到她竟然也夢到了。
人兒似是魂歸軀體,瞳眸中盈滿他的身影,將那緊握著戒子的手慢慢攤開,“如果再給那個男人一次機會,不知道他是否還會默守著對那女子的情愫?”
“只要那女子不再當他是哥們,試著和他戀愛。”
“可惜他已經結婚了。”
“不,我沒有,”他突然目光飄忽且靦腆道,“在說願意那一刻,我不論如何都說不出口,就在這時聽到了你在沙漠遇險的訊息,我就來了……”末了,他再說些什麼,她無法再聽清了,可那已經不重要了。
她撲進他懷中,“羿倫哥,我們來拍拖吧。”
他的情如細水,雖平淡無奇波瀾不驚,但她更知,那代表著他對她的情是可綿綿長流的。
(完)
番外 來世情緣 聽軒之青梅竹馬
雖然她不懂媽媽為什麼會離開爸爸,嫁給這個從今往後要稱作爸爸,但是,她看到了媽媽的笑容,不再是淚溼的眼眸,縱然心中有再多的不解和不願,也都默默的藏在小小的心靈中。
低頭看著漂亮的粉色衣裙,雖然這裙子是她曾經多期盼能擁有的,今日她得償所願卻沒有夢想成真的喜悅,反而有種即將被拋棄的無助和孤獨感。
在這隆重的婚禮上,不乏祝福與善意的笑容,但她卻沒能感覺到溫暖,因為那些都被此起彼伏的閃光燈與吵雜的發問所掩蓋了。
那時她還不懂,她將要融入一個怎樣古老而血統高貴的家族中。
小手不安的攪動著裙襬上的蕾絲,隱忍著因不安而泛酸的鼻子,極力阻止那泛酸漫上眼睛,那樣眼淚就要流下來。她不可以掃媽媽的興。
“要哭鼻子滾回你家裡哭,別再這丟了我們東方家的臉。”稚氣的男孩子聲音傳來,聽音抬眼只見和她一起做花童的小孩子在瞪著她。
他是媽媽第一次帶她到東方家的大房子時,她無意間在花園中看到的男孩子,當時她覺得他好帥氣好漂亮。就他一人在花園中倔強的綁著鞋帶,從他的動作中她知道,這小男孩子根本就不會綁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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