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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風徐徐,攜著點點露水的潮氣和冷意絲絲,輕輕將她的髮絲吹拂而起,繚繞在她那已是出神的小臉上,撥去那些髮絲的攪擾,將她攬入懷中更深些。
可不知是那風所攜來的花香,還是她身上的淡淡香氣,柔柔的漫進了他的鼻尖,和著與她難得的溫馨,醞釀出了讓人迷醉的香氣來,他靜靜的呼吸著,品味著……
本是在沉思中的雲聽音只覺耳邊被陣陣若有似無的氣息攪擾著,驀然回神,便對上了他嬌豔欲滴的雙唇,更是愣了。
紅唇露出微微的一笑,唯有此時,憂傷不是他的專屬了,清新柔和就似那天空中最為純淨的風,而他的笑也只為她而綻放的。
“咦?”輕輕的一聲突然響起,在滿園的寂靜中分外清晰。
兩人一驚,循聲望去,原來是雲聽雨和雲聽軒,只見他們在另一院內憑欄而望,一臉好奇。
雲聽音知道姐姐的性格,此時如果不制止她,她一定會嚷道全府上下人盡皆知的,剛想示意讓她安靜,可她的大嗓門就來了。
“老妹,你和師父在上面看星星約會嗎?我也……。”
雲聽雨的聲音消失在雲聽軒的掌心中,雲聽軒看見了雲聽音的示意,也察覺了他們所在之處正是雲殘月的書房,但他的手還是沒有云聽雨的嘴巴快呀,一切都遲了。
只聞一聲渾厚,“誰?”
緊隨而來的便是那夾雜著妖魅氣息的殺氣,一把疾馳的摺扇飛旋而來,在月色中泛著異樣的寒氣,來勢迅猛凌厲,可見摺扇之主人是下了殺手的,絕不留活口。
眼看那摺扇風馳電掣而來,雲聽音卻沒有絲毫的害怕,她知道懷抱著她的男人是不會讓她有事的。
只見他衣袖翻飛,寬大的指掌驀然往前一伸,夜風不再徐徐,頓起呼嘯,將摺扇之來勢洶洶折損過半,又見他指掌一翻,摺扇頓時改道飛向那一旁的樹幹之上,深深鑲入。
讓雲聽音大驚,天啊,都什麼人來的,紙扇呀,真的是紙扇呀,她曾經把玩過的雲殘月的紙扇,竟然如似鋒利的刀劍一般,嵌入樹幹了。
而且西門監兵似乎真的會縱風呀,而云殘月似乎會冰霜之術,還有那西門羿倫也是,似乎能操縱氣流。
雲聽音傻眼了,都是些什麼武功呀。
九陰真經?可金庸老爺子似乎沒說過九陰真經能縱風吧。
難道是葵花寶典?想到這雲聽音自己都笑了。
雖然西門監兵很美,美得讓天下女子都為之失色,可他應該還是個完整的男人,不然怎麼會準備娶妻呀。
再說那雲殘月了,感覺他那紙扇可比李尋歡的小李飛刀了。
總之一句話,雲聽音今天算是開眼界了。
西門監兵抱著她輕盈飄然落下。
在看到他們的一刻,雲殘月如玉的臉上微微一怔,便又在梨渦之上旋出淺笑來。
“不知師弟和音兒,在我書房之上作甚呢?”
西門監兵剛想為她推脫,便聞她聲如夜鶯低鳴的低笑道,“看看雲,聽聽風,猜猜那風雲何時湧。”
雲殘月濃眉微蹙,她話中的意思許旁人是不懂,他雲殘月可是明白在心的。
只見他衣袂輕飄,依門而站,翹手在胸,看似一副悠閒自得,卻隱隱中的殺氣,已將他輕漫,“那風雲起,諸侯亂,你又欲何為呢?”
淡然的拍拍小手,“不欲何為,坐看風雲動。”
“好,”雲殘月一聲高喝,“望你記住今日之言。”警告的意味已明。
“聽音也奉勸一句,人算雖莫若汝算,但汝算不如天算,天命難違。”
雲聽音這是真心在奉勸他,因為既然伏羲那頭怪獸能說出蒼帝便是註定的天命之子,定不會有錯,但云殘月如此逆天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