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5 頁)
掩全身,只露出眉眼一雙,警惕的觀望著四周。
雲聽音輕嘆一氣,走回桌邊,一指挑起桌布,只見雲聽雨小臉滿是汙垢,唯有一雙眼眸依然明淨。
“姐,你這又唱的是哪一齣呀?”
雲聽雨一把扯下她挑起的桌布,“噓,別那麼大聲,讓美人師父聽見了,我就又要被燙屁股了。”
話說,自從雲聽雨被西門監兵逼著學藝後,每天除了扎馬就還是扎馬,扎馬就扎馬唄,還在她屁股下點香,讓她稍不留神,屁股上就多了好幾個香疤,這樣的酷刑就算師父再養眼,這美男恩也難以消受呀,於是她就想盡辦法逃,這不逃到雲聽音這來了。
雲聽音無奈的搖搖頭,只見那竹枝徭役間,純白的身影隨風飄逸而來,便隨手倒上香茗一杯。
待那茶香方溢,他便來到了亭中,“音兒,可見你哥哥聽雨來過?”冷冽的聲音幾許刻意的漠然,似乎是針對於她。
“師父,請用茶。”雲聽音起身微微行禮,雖答非所問,可眉眼卻看向桌下,頓時讓西門監兵明白了她的意思。
他倒也不急著揪出雲聽雨來,飄然坐下,卻讓那風將他的髮絲幾縷拂過她臉,如似風吹湖面,霎時攪亂了平靜的湖面,此時的心如同那湖面,漾出層層波紋。
倏然退離他身旁,也退出他那如風般淡淡的清新氣息,扭頭遠眺山林,掩飾那份異常的凌亂。
“音兒?”西門監兵清冽的聲音似乎忘了漠然,已恢復了溫柔,淡淡輕喚。
“師父,有何吩咐。”雲聽音回身微微頷首,一副恭敬聆聽教誨的好學生。
她對他的恭敬,硬生生的將他們間的界限劃分得無比的清晰,難以逾越一步,讓他每每見她欲靠近,她卻愈遠離,淡淡的惱在心頭,故而適才才刻意對她漠然,可又深知她做的極對,惱她又是為何?
嘆息如柔風輕拂,“音兒,你過來坐下。”西門監兵輕拍身旁的石凳道。
“家訓有道,晚輩不許與長輩平坐。”雲聽音亂掰,反正就是不想和他坐一塊,他總能攪亂她的心緒,本以為告訴他雲聽雨在那,他便離開,沒想卻留下了。
“為師本江湖兒女,沒那麼多的禮節規矩,過來坐吧。”
本還想說些什麼,雲聽音一想又作罷了,避也不是長久之計,不如讓自己及早適應於他,可能會更好,便不再推辭,坐在他身旁。
與他的高大相較之,她是那麼的嬌小羸弱,讓人忍不住想攬入懷中呵護。
對於她的生分,他又是一陣輕嘆,“音兒,為師予你的課業,看懂了幾分?”
“十之七八。”雲聽音有問必答,但也沒有絲毫過多的言語,句句簡練。
“哦?”西門監兵微微一怔。
雖說所給她的書卷,全是人體的穴位,和千種針灸之法,有圖可循,並沒什麼深奧難懂的,只需熟記在心,可其中的針灸之法卻有不少相像之處,容易讓人混淆從而混亂,反反覆覆方能記清,故而枯燥乏味得很,沒十足的耐心是不見成效。
西門監兵又怎麼會知道,在爺爺病時,她們因為沒錢給爺爺進行長期針灸治療,曾痛下苦功在一旁偷師,多少也打下了些根基,像那人體的全身的穴位她早已熟記在心,所以這針灸之法倒也難不住雲聽音。
“徒兒,目前只欠缺實踐經驗,但,徒兒已在自己的身上也做了些實踐性的施針,積累些經驗,到時不至於手忙腳亂。”雲聽音回答得很淡。
西門監兵卻一把拉過她藏在衣袖中的小手,那如雪般綿白素潔的手,滿是點點殷紅的針孔,讓人不禁心生痛惜。
“以後不許再拿自己來練習施針了。”
他的聲音有了莫名的怒意。
伸手從那寬大的衣袖中摸出一小瓷瓶,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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