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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你也不看看是什麼狀況,這整就一個馬其諾防線,別說教父一個人了,他們天啟四騎士組團都不一定進得來。”
“親,他不需要抬著衝鋒槍殺進來的,他可以名正言順地走進醫院,沒人敢攔他,你到底知不知道啊!”
“啥!”
夏天的驚奇不來自於風鈴幾乎抓狂的話,而是來自街對面拉風的保時捷911,看似放蕩不羈的男人邁著優雅的步伐走來,中尉替他開道,警官向他敬禮,一路暢通無阻。
“你妹啊,什麼時候警察需要向恐怖分子行禮了……”夏天自言自語,聲音變得有些僵硬,如果說之前發生的一切摧毀了他正常的世界觀,那麼這一幕就簡直推翻了他的整個人生。
教父的到來打亂了所有人的計劃,縱使是急不可耐,夏天他們還是無法靠近那間病房半步,眼睜睜地瞧著教父關上房門,裡面會發什麼沒人知道,有些人是不想知道,而有些人是不能知道。
“怎麼辦?”袁杉拍拍不停地走來走去的夏天,迫使他不得不停下來。
“怎麼辦?你問我,我問誰去?”
“你是長官,夏天。”馬卡洛夫提醒慌了神的小鬼,他根本就沒有進入執行官這個角色。
“我下令衝進去你們會幹嗎?算了吧,大庭廣眾之下,那混蛋怕也不會亂來,盯著這裡,我們需要和他談談。”
“不錯,功夫見長,有點執行官的模樣了。”袁杉有些吃驚地看著夏天,這小子倒也不是一無是處,褪去了最初的稚嫩和衝動,此刻在他身上竟能依稀可見陳曦當年的影子。
“公爵,我可不認為這會是一個不錯的主意。”教父悠閒地坐在靠窗的沙發上,細細品嚐著清香的英國紅茶,病床上的韋爾斯利面無表情的注視著這個什麼時候都可以如此瀟灑淡然的男人,許久,他才開口說道:“你早知道,對嗎?”
“確切地說一開始就知道。”
“為什麼?”
“頂級刺客以一個幼稚的理由屈從於我,你認為可能嗎?”
“哼,然後呢?”
“那我就順水推舟嘍,笑納這份大禮。”
“為什麼不殺了她?”
“我喜歡操縱生命的感覺,你不覺得隨意殺人只是君王的權利,而決定誰可以活下來才是神的權利嗎?”
“僅僅如此?”
“當然不是,在中國有一個典故,以子之矛攻子之盾。你覺得如果我告訴她是你設計害死了她的父親,離間了她們的姐妹感情,她還會忠誠於你嗎?”
“……”韋爾斯利此時唯有沉默,他真的低估了對手的實力。
“我知道戒指在你那裡,你演這出遇刺的大戲只不過是為了轉移調查組的視線而已。不過,新任的執行官雖然看起來人畜無害,但他身邊有一隻強大的團隊:殺人不眨眼,不帶任何防守的戰爭機器馬卡洛夫;‘饑荒’的小孫女兒,古靈精怪的風鈴;香豔致命,一心尋仇的袁杉;百科全書一般精準的教授洛基,還有鷹眼巴頓,別忘了這個黑鬼在一公里外狙殺了你的參謀。這可是一隻??連我都要有所忌憚的團隊。”
“我是個喜歡賭一把的人,從來都是。”韋爾斯利聽著教父那種帶著挑釁的語調,沒有不耐煩,相反是一種可怕的平靜。
“賭什麼?”
“信任!”
“夏天的?”
“是!”
“很大的籌碼。”
“籌碼越多贏得越多!”
“聰明人的做法是同時在兩個地方下注,這樣不至於輸得太慘。”教父挑眉,放下紅茶,玩世不恭地向韋爾斯利敬了個像模像樣的英式軍禮,然後推門出去。
隨著砰的一聲,病房裡又再次只剩下韋爾斯利一個人,他看著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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