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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他看著洛新古。

洛新古看著他，半晌才開口：&ldo;我還以為蘇琪不記得。&rdo;

林語將浴巾圍在腰間，一步步朝洛新古走過去，直走到對方面前。

他凝視著洛新古的面龐，那張臉上早已沒有了炮火中歷練出的狠厲，取而代之的是歲月安好。林語想，自己決不能當著洛新古的面哭出來。

但他沒忍住。

他能從咖啡廳一直忍到現在，已經非常不容易。

眼淚混合著臉頰上的水珠一起往下落，林語用力攥拳。

&ldo;我是不是還得謝謝你？你玩了好大一個局，把你親弟弟送出去，把北喬送出去，最後把我也送出去。&rdo;林語咬了一下後槽牙，&ldo;你甚至沒有跟我解釋過一句，你那時候寧可傷了我，也不願意跟我說你的計劃。&rdo;

他的尾音顫了一下。

&ldo;我就那麼不值得你信任？蘇琪能做的我同樣也可以做。你為什麼就不肯讓我幫你分擔一點，如果你肯跟我說我是絕對不會走的。&rdo;

林語哭得雙眼模糊不清：&ldo;更不會看著你從那棟樓上跳下去……長官。&rdo;

他被洛新古拉過去攔在懷中。

他的耳邊傳來洛新古壓抑不住的呼吸：&ldo;別哭了，是我的錯，都是我不好。阿語你不要再哭了。&rdo;

林語抿唇，整張臉都因為哭泣而抽搐：&ldo;你明明是那麼溫柔的人，卻要舉槍裝成那麼心狠手辣的樣子……你其實一點都不喜歡對不對？你為什麼要道歉，你救了那麼多人，卻被整個世界背叛。&rdo;

&ldo;都過去了，已經是很久遠的事情了，不要放在心上。&rdo;洛新古輕輕拍著他的背，&ldo;我沒事，我真的不在意。&rdo;

&ldo;騙人，你如果不在乎，當初就不會和我說那些話。你心裡其實是在意的，卻總是用所謂的&l;公平&r;和&l;等價交換&r;來麻痺自己，直到現在你還用那一套理論來束縛自己！&rdo;

林語加快語速句句發狠：&ldo;你敢說上一世把我關在那個房間的時候沒有私心嗎？你有！你已經是在尋死，你就是想帶著我一起去死！&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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