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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派給我的真正任務，是讓我給你們在暗中鋪墊訊息，傳遞軍方的動向。然後……在適當的時機，向你們&l;倒戈&r;，引導你們反攻軍隊。&rdo;

蘇琪抿住唇，臉上肌肉繃緊：&ldo;林語，你以為你為什麼能叛逃軍隊？因為就連你的離開也在他的計劃中！他從一開始就沒想讓你一直待在那個血雨腥風的地獄裡……他甚至比你，比洛商安，比北喬都要早，就站在軍隊的對立面了……&rdo;

蘇琪抬起頭，看著已經僵在座位上一動不動的林語。

&ldo;他親手策劃了自己的死亡，把自己釘在了受萬人唾棄的十字架上。&rdo;蘇琪的聲音開始哽咽，&ldo;你不知道……最後你們攻克軍隊防線的時候，他是在笑著的。他開著通訊跟我說……他跟我說，蘇琪，總要有人為這場戰爭負責，他的所作所為已經激起足夠的民憤，是時候以一場絕對的&l;失敗&r;來熄滅怒火。&rdo;

&ldo;我當時已經察覺到他要自殺，但我不知道他人在哪兒，所以就算喊破了喉嚨也沒能攔住……&rdo;蘇琪緩緩閉上了眼睛，沒再開口。

後面的事情，他們兩個就都知道了。

林語伸手撫上胸口的位置，攥緊手指。

就在昨天，他還在拿過去的那些事跟洛新古逗趣，說洛新古&ldo;背棄事業&rdo;。是啊，確實很奇怪，一向計劃嚴謹的洛新古為什麼最終一戰輸得那麼徹底。他都覺得北喬贏得不可思議。

現在想來，那是他們一起創造的勝利，有洛新古百分之五十的努力融在裡面。

怎麼會不贏？

沉默在這片空間中蔓生，直到林語開口打破。

&ldo;抱歉，我還想問一個問題。&rdo;林語緩聲說，&ldo;他有沒有跟你說過，他到底是從什麼時候起……決意要在軍隊臥底的？&rdo;

&ldo;從他賣掉家裡的那臺鋼琴，加入軍隊開始。&rdo;蘇琪一字一句地說著，聲音悲慼，&ldo;這場遊戲，從開局，他就已經是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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