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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爭是男人之間的事情,又何必為難女人,她們是弱者,是需要男人們保護的,這才是男人的職責……想到這些,他又一次想到了蘇雲。在戰場上的時候,他滿腦子想的都是如何將戰鬥的傷亡降到最低,如何以最少的兵力贏得最大的勝利,根本沒有時間想她。但是隻要自己一停止思考戰鬥的問題,她的一切都會出現在腦海中,不得不承認,越是在這樣槍林彈雨的戰場上,越是思念她。
現在的她在做什麼呢?
重逢
得知我認識和關心的人都上了前線後,接下來的日子開始過得不如以往那麼平靜了,有時家裡傳來的門鈴聲都能讓我心驚膽戰。雖然我也知道赫曼和馮?施特隆德少校都不是我的親人,那些陣亡通知書我也不可能收到,但是不知為什麼心裡總是覺得有些害怕。
我離開父母獨自在歐洲求學的時候,世界大戰已經開始了,那些生生死死的事情總覺得離我比較遠,畢竟家中沒有任何人參軍,我的同學和朋友當時也都沒有參軍的,況且奧地利一直都沒有真正的介入前線戰場,因此對戰爭的可怕面目當時看來也只是一個很模糊的概念。除了擔心遠在中國的父母是否平安外,生活一直是比較平靜的。
但是自從在格拉茨經歷了轟炸,那個時候我才意識到其實戰爭離每個人都很近,死亡常常就在我們身邊徘徊,也許哪天上帝打了個盹,那麼失去他庇護的人們就可能在這個世界上消失!沒等我逐漸接受這個殘酷的現實,緊接著赫曼和馮?施特隆德少校就先後上了蘇聯的東線戰場,這怎麼不讓我為他們的安危擔心呢?
維羅尼卡也和我一樣開始天天為赫曼祈禱,有時上課的時候也望著窗外發呆,已經好幾次被教授點名批評了,見她這個樣子,我更是覺得日子越來越難熬。放學後回家,總是望著窗外,一見郵遞員送來今天的報紙,立刻衝過去開門,有時候開門的力度過大,常把頭髮花白的郵差先生嚇一大跳。
只有當看見報紙上還是一片歌舞昇平的報道時,才放下心來。自從6月22日蘇德正式開戰開始,德軍在戰場上一直都是處於優勢,報紙上也常常頭版頭條的大幅刊登德軍勝利的圖片和訊息:6月28日攻佔利耶帕亞、29日攻佔明斯克、7月1日攻佔古里加、5日攻佔奧斯特洛夫……
剛開始時,全奧地利上下都十分興奮,對德軍的勝利都欣喜若狂,大家都認為這場戰爭的結局已經定了,德國必勝!那些日子裡,我看著身邊同學、朋友們喜滋滋的表情,聽著他們群情激昂的演說,心情是十分矛盾的,一方面希望赫曼和馮?施特隆德少校在前線能平平安安,一方面又不希望德軍在侵略別國的不歸路上越走越遠,不希望蘇軍被德軍打得節節敗退!
叔叔每次看到這樣的報道,都只會連連搖頭,哀嘆不已,開始為奧地利的將來擔憂起來,麗佐不明白的問道:“爸爸,不管他們打贏還是打輸,都是德國人的事情,與我們奧地利有什麼干係?你這不是瞎操心嗎?”
叔叔一聽,呵斥道:“你怎麼總是把事情想的那麼簡單!你以為德國贏了還是輸了都與我們奧地利無關嗎?糊塗!”他將手裡的報紙往桌上重重地一扔,大聲道:“別以為小小的幾個勝利就能將蘇聯紅軍打敗!雲,你是學歐洲歷史的,也應該記得當初法國的拿破崙不也是想征服蘇聯,就是當時的俄國嗎?後來的結果是怎麼樣的?”他望向我,我回答道:“拿破崙遠征俄國,後來因為冬天的俄國天氣惡劣,而法國士兵無法忍受寒冬,死傷過半,最後以失敗告終。”
“就是啊,我們歐洲人從來就沒在戰場上勝過俄國人,天氣也是有些關係的,他們本身就是性格彪悍,加上由於長期生活在惡劣的自然條件下;他們就很能吃苦!那打起仗來都是不要命的啊!可我們呢;都是養尊處優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