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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賀昭推推眼鏡：「從建築物判斷，這個城市的文明等級最早可能追溯到1000-1500年前，裡面最接近現代的只有不遠處的玻璃窗戶，沒有看到任何電器。不排除是星網內部文明或者異常狀態中的某些遊離人員在古代建築群中生活。」

「那和扮成beta有什麼關係？」伊露問到一半自己懂了：「也是，在某些時代beta和alpha的關係比較惡劣，為了情報收集確實有這種必要。」

「沒錯。」

「既然有必要的話，當然可以。」卡蓮點頭答應。

賀昭點點頭，從訊號彈中分出兩支遞到——瓏的手上：「瓏、蓮、露伊，你們接下來扮成beta與她們的alpha朋友，組成一個三人小隊和我們分散開，你們從城東，我們從城西。」

「分散？萬一被發現不是更被動嗎。」卡蓮有點擔心，瓏可是這裡的戰力保障，那邊沒有瓏會很危險吧。

賀昭笑著指了指城中的標誌性建築物，一棟類似寬型城堡的石塔：「那裡的確是最危險的地方，但也是最重要的地方。希斯卡可以載著我去那兒進行拍攝，人太多反而更容易被發現，大多數古代建築物都有專門針對龍族的偵查手段。」

伊露肅然起敬：「看上去很像神廟或者貴族的居所，被發現的可能性很高啊。」

「嗯，我和希斯卡會做好隨時緊急脫離的準備的。」賀昭擺擺手：「也祝各位的情報收集一切順利了。」

陽光下，幾人的手心互相拍在一起，就連一臉冷淡的瓏也不例外。

……

四隻貓耳朵從晾衣繩後面升起，片刻後薅走了兩件長袍。走過兩條街後，兩隻裹在斗篷中的beta貓族與一隻遠遠跟著彷彿在隨時看風景的老土蜥蜴出現在廣場上，一點也不惹人眼。

周圍偶而有人行道過，基本不會在她們身上停留目光，這座城鎮上的人似乎對陌生的面孔不敏感…也許是天性麻木，也許是流動人口過多？

卡蓮默默記下了人們的反應。

「瓏，你怎麼離那麼遠啊？」伊露走出去兩步，忍不住回頭招呼起來。

瓏淡淡應了一聲：「我現在狀態不太對勁，可能是資訊素紊亂，一靠近你們就有特殊反應。」

「啊…那你隨意。」橘貓把腦袋縮回來，拉著卡蓮快走幾步，順勢推開一座小酒館的門。雖然大大方方闖入當地人的酒館很危險，但怎麼也不會比希斯卡和賀昭做的事情更危險了。

在她們被守衛發現前一定要儘可能收集情報！

推開門的一剎那，卡蓮忍不住用袖子遮住臉，倒不是害怕被認出是陌生人，而是一股很奇異的煙塵的味道讓她很想咳嗽。

還好只是一瞬間，進入後煙塵的味道就逐漸散去了。

酒館沒有想像中那麼大，木質柵欄隔出了一大塊樓梯用地，桌椅擺得很分散，看上去接待不了幾個人。

倒像是專門為了等待更多客人、特殊的聚會而留出了冗餘的空間似的。

除此以外就是一個極普通的酒館，象人酒保在吧檯後瞌睡，零星幾個客人分佈在四個角落，只有吧檯最左側距離樓梯最遠的地方有幾隻alpha喝得爛醉，周圍堆滿了酒瓶。

卡蓮衝著伊露點點頭，在瓏坐到門口的位置後向著吧檯的alpha們走去。她沒有這兒的錢，沒辦法和酒保套近乎。

布偶貓伸出一隻爪子，拍了拍其中一隻爛醉的alpha，貌似親暱地把頭貼過去，用只有周圍人能聽清的聲音說道：「呦，是為了oga的事情喝成這樣嗎？」

「oga…」關鍵詞一下子啟用了醉鬼腦海中模糊的記憶：「什麼、什麼oga，我怎麼配…」

「怎麼會不配？」卡蓮好像捕捉到了什麼